“慎二...”
士郎還想說些什么,不過慎二并沒有給他這個機會,轉(zhuǎn)身便向著店門的方向走去,同時不忘向著身后幾人揮手告別。
“總之,學(xué)校見吧,再見?!?br/> “慢著!間桐!”一成撐著桌子起身,抬手阻止,“下學(xué)期的缺勤率不準超過5!還有違禁品不準再帶入學(xué)校!聽到了嗎?喂!間桐!”
在一成向著慎二不斷地喊著的時候,美綴輕皺著眉頭側(cè)臉看向士郎,問:“衛(wèi)宮同學(xué),間桐同學(xué)的性格是不是有些奇怪?話說你早就知道這種結(jié)果了吧?”
“差不多吧?!笔坷蔁o奈搖頭,而后皺著眉頭宛若自言自語一般接著道:“至于性格說是奇怪倒不如說是怪異了,慎二他總是會在各種奇怪的事情上心血來潮并投入進去,不過熱情來的也快退的也快。就比如...”
一成打斷了士郎的話并接過話來:“比如突然想要體驗僧侶的生活跑到柳洞寺跟我父親進行了三個月的苦修,再比如突然想要寫本小說便將自己鎖在房間里兩個月寫出了一本獲得國際獎的小說,再再比如想要知道打折的便當跟正常售價的便當米粒數(shù)究竟是不是一樣便將兩種便當買回來十分耐心地數(shù)了整整一夜最終得到了差了十五顆的結(jié)論,類似于這樣的事情還有很多很多?!?br/> 聽著一成的話,美綴的眼角止不住地抽搐起來:“感覺單單的性格怪異已經(jīng)不足以形容間桐同學(xué)了吧?”
“或許常人會這么想,但是間桐他不一樣。”一成搖了搖頭,接著道:“他在苦修的過程中的專注與認真,讓我產(chǎn)生了無數(shù)次他就是想要出家為僧的念頭,但是在苦修結(jié)束之后卻能迅速恢復(fù)成原來的模樣,就仿佛是倦了一般對于僧侶的事情再也提不起興趣。
而且不只是這件事,任何他心血來潮的事情在他完成之后,就會被他干脆利落的拋棄,甚至還以那本獲獎的原創(chuàng)小說是自己抄襲的理由拒絕去領(lǐng)獎。毫無疑問,能將所有心血來潮的事情能努力做到完美的間桐是怪才。就是在完成之后再也提不起興致的性格有些讓人惋惜?!?br/> “這么一說確實是呢?!泵谰Y點了點頭。
“說實話有時候我也分不清楚他自始至終到底有沒有對那些事情產(chǎn)生過興趣,沒辦法完全肯定也沒辦法完全否認。”
“慎二不是說過了嗎?他就只是心血來潮而已?!笔坷砷_口,“我覺得也就只是這樣而已?!?br/> “那也太可惜了吧!”一成與美綴同時開口。
“哎?為什么要沖著我說?”士郎被同時湊上前來的兩人嚇了一跳,不過隨后又輕嘆了一聲,“不過要是慎二能對弓道也產(chǎn)生一點心血來潮的興趣就好了,原本抱有的期望也就只是覺得可能會有這種可能性而...”
“咳咳,其實我剛剛突然對弓道產(chǎn)生了一點點的如同心血來潮的興趣,大賽是什么時候?”
看著不知何時歸來并發(fā)出如上言論的慎二,美綴就只是愣神,一成是扶額無奈搖頭輕嘆,至于士郎則是露出了幾分的感激。
慎二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樣接著說:“對了,事先說好,到那什么大賽結(jié)束為止哦?!?br/> 美綴終究是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你還真是奇怪的家伙呢?!?br/> “是嗎?”慎二輕笑一聲,而后伏下身子露出一臉的饒有興趣,“其實我剛剛也對你有了一點點點心血來潮的興趣,兩儀同學(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