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山鎮(zhèn),雙子館。
在聽完rider關(guān)于調(diào)查到的caster的身份以及寶具能力之后,巴澤特也是喜上眉梢不吝夸獎,并感慨于自己這被贈與的從者還真是能干!
緊接著,又從rider嘴里得知了archer方想在caster被解決之后的合作意向之后,巴澤特的第一反應(yīng)是無視加拒絕。
不過轉(zhuǎn)念間,又想到archer的御主是御三家之一的遠(yuǎn)坂家當(dāng)主,更是慎二之前提起過的讓自己如果對上了希望能饒其一命的存在,所以一時之間,巴澤特有些糾結(jié)。
“rider,berserker的寶具真如你所說的那樣…?”
“嗯?!卑舶察o靜地立于一旁的rider輕點了下頭,“根據(jù)第一天的試探以及昨晚觀察到的berserker與lancer的戰(zhàn)斗,不會有錯。是真正的死后復(fù)生的能力。”
“真是麻煩了呢……”巴澤特翹起二郎腿,支著下巴凝著眉頭思索了數(shù)秒后才開口,而后又看向rider:“不過還是不要先答應(yīng),我也有我的任務(wù)在,至少要等正在破壞規(guī)則的caster被解決之后看看情況再說,不過話說回來,archer跟saber他們準(zhǔn)備對caster下手了嗎?”
“好像是這樣的。”rider輕點了下頭,隨即又問:“巴澤特,我們…”
“嗯……”巴澤特沉吟片刻,“如果對方真的確定要對caster下手,可以在不暴露自身底牌的前提下幫忙,caster的真名以及寶具……可以透露給他們?!?br/>
“我明白了。”
看著雖然周身冷冰冰,性格卻異常溫順的rider,巴澤特也是難得地露出了分外柔和的表情:“rider,真是辛苦了?!?br/>
……
下午五時。
伊莉雅與士郎以及凜所碰面的公園并非未遠(yuǎn)川大橋下的公園,而是之前與士郎以及慎二聊天的位于深山鎮(zhèn)商店街與住宅區(qū)的小公園。
“……如果只是統(tǒng)一戰(zhàn)線對付caster的話我可以同意你加入我們。”
凜抱著手,豎著眉頭頗有些頤指氣使地看著坐在長椅上笑盈盈的伊莉雅,緊接著話鋒一轉(zhuǎn):“但是,也是有條件的,在對付caster的時候,你可以保證不會對我們下手嗎?”
“遠(yuǎn)坂同學(xué),伊莉雅她不是那種…”
士郎剛剛開口便被凜有些嚴(yán)肅的打斷:“衛(wèi)宮同學(xué)你閉嘴!這種事情關(guān)系到我們的生命!好了,伊莉雅斯菲爾,回答吧,能否做到在caster被打倒之前相互信任不背叛?”
“當(dāng)然了,在caster被打倒之前,我是絕對絕對不會跟士郎為敵的!”說著,伊莉雅便十分親昵地抱住了士郎的胳膊。
“喂,伊莉雅…”有些窘迫的士郎想要抽出自己的胳膊,不過小女孩兒卻絲毫沒有放手的意思。
“吼?只有衛(wèi)宮同學(xué)嗎?”
“凜,不用擔(dān)心,對你也是一樣的。在caster被打倒之前,我是不會對你跟archer出手的?!?br/>
說著,伊莉雅收起臉上的笑意表情也微微一變,抬眼瞥向凜,反問道:“但是反過來問,那么你呢?能做到嗎?”
“當(dāng)然了!”凜別過臉露出幾分的不屑,“別忘了跟菜鳥衛(wèi)宮同學(xué)合作的時候,我是有無數(shù)次可以下手的機會都沒有下手的?!?br/>
話音剛落,凜突然愣了一下,緊接著便露出幾分的驚訝表情,有些震驚地呢喃著:“什么!caster的真名以及寶具已經(jīng)搞清楚了?”
聽著凜的呢喃,士郎也面露幾分的震驚表情:“遠(yuǎn)坂同學(xué)!難道說archer連這種事情也已經(jīng)…”
又過了數(shù)秒鐘的時間,凜才像是結(jié)束了與archer的交流一般,輕點了點頭:“嗯,大概率是不會出錯的?!?br/>
“太好了!”士郎下意識地握緊了拳頭,喜不勝收。
伊莉雅倒是對這種事情毫不在意:“只是調(diào)查清楚一個對手的真名跟寶具而已,這種事情我也可以告訴你們的,作為誠…誠…日本人的誠…”
“誠意?!眲C有些無奈地提醒。
“對對!誠意!作為誠意我也可以將berserker的真名與寶具告訴你們的!怎么樣?”
看著一臉天真,笑容異常天真的伊莉雅,士郎總覺得就這么暴露從者的真名以及寶具不太好,所以想要阻止。
“伊莉雅,真名跟寶具這種事…”
“咳咳!”凜輕咳了兩聲,旨在奉勸士郎不要多事,這么好的機會,讓她說!
伊莉雅看破了凜的心思,卻并不在意,松開士郎的胳膊之后,直接跳下了長椅,張開雙臂踮起腳尖,原地呼嚕嚕地轉(zhuǎn)了個圈。
“告訴你們也無所謂的,我的berserker的真名是赫拉克勒斯,而他的寶具是……”
……
在聽完伊莉雅主動爆出來的berserker的真名以及寶具之后,已經(jīng)過去了超過兩分鐘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