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小小在走進房間的一瞬間就覺得不對勁,羞愧的差點沒把自己的臉埋進地里。
她沒有想到自己千算萬算最后還是丟了這么大的臉。
在她看來重要的不能重要的這場聚會,不過是這些富家子弟們隨意聊天聚會的場所而已,只是稍微穿的體面一些,男的很多連西服都沒穿,女的也不過簡單的禮儀裙,更多的則是穿的普通的裙子。
自己這隆重的一身晚禮服算怎么回事,是要上臺領(lǐng)獎還是要去跳天鵝舞?臉上燒的通紅的鐘小小甚至都不敢走到燈光明亮的地方,只能死死的坐在角落里,和幾個不住用色瞇瞇目光盯著她身體的男的聊天。
好在這些人也有底線,倒是沒做出什么出格的舉動,但即便如此整個聚會鐘小小也是緊張的后背上滿是汗,強烈的自卑和不自信讓她整場都顯得僵硬和愚蠢,連連說出不合適的話。
不過收獲還是有的,到離開的時候終于認識了一些湊上來主動搭訕她的公子哥。
率先離開別墅后,鐘小小再也顧不得其他,提起裙子就飛奔起來,第一時間消失在了人們的視野里。
衛(wèi)縈和楊詩雨幾乎是看著鐘小小飛奔直到身影消失的,楊詩雨不由一陣搖頭:“我有點奇怪,難道她家里是暴發(fā)戶?但看身上的衣服和首飾也不貴啊。”
“管她吶?!毙l(wèi)縈倒是沒說什么:“這女人怎么從頭到尾那么緊張,不就是衣服穿錯了嗎?!?br/> 一步錯,步步錯唄,楊詩雨撇撇小嘴,所以說跟不屬于自己階層的人打交道麻煩,尤其還是特別注意自己形象那種,這鐘小小不就是典型嗎。
衛(wèi)縈一群人出發(fā)的稍微晚一些,畢竟要玩不少時間,有些人甚至就著這段時間補個覺,起晚的話到時候自己找到地方就是了。
很多輛車子逐漸發(fā)動,衛(wèi)縈的紅色瑪莎拉蒂一馬當(dāng)先跑在最前頭。
她可不能任由自己這些朋友亂帶,她帶路直奔一家最正規(guī)沒有亂七八糟東西的酒吧,附近幾家娛樂場所治安都很好,在這里玩的話比較安心。
此時酒吧里,幾個腆著肚子的中年正打著酒膈路過大堂,一眼看到這群鶯鶯燕燕,不由又是吹口哨又是出言調(diào)戲,不過話語都還算文明,看幾個人也不像普通人,大家也就暫時沉住了氣。
不過衛(wèi)縈在一群女孩子里實在是太耀眼了,江南美女一般溫婉甜美的模樣,高挑性感的身材,一雙長腿又直又白,晃的幾個中年眼睛都挪不開了。
“喂,美女,要不要陪哥幾個喝一個?你放心,咱就在吧臺喝!”
一個嘴邊有痣的忍不住嘿嘿一笑,開口問道。
另一個掛著金鏈子的也哈哈大笑:“小美女給兇兆哥一個面子?你們這群小年輕也可以一起來,幾瓶酒也不是什么大錢?!?br/> “來吧小美女!”第三個實在猴急的就跑去拉衛(wèi)縈的手。
“滾啊,你們?nèi)齻€怪蜀黍,死變態(tài)?!?br/> 衛(wèi)縈嫌棄的連拍帶打,鬧的幾個中年樂呵呵的。
然而衛(wèi)縈這邊十多二十個人,二十出頭的年齡本來就年輕氣盛,加上這幾個人流里流氣的,調(diào)戲的又是她們的明珠,人見人愛的衛(wèi)縈,頓時有好幾個沉不住了。
其中最首當(dāng)其沖的就是趙慕白。
自從秦凌陽被那個蕭石揍的一蹶不振在醫(yī)院療傷以后,趙慕白心里就給秦凌陽判了死刑,這個人心思太陰沉了,不就是斷個腿,兄弟們?nèi)柡蚰阋舶T著臉不給好臉色,心胸有點太狹窄了吧。
看看兵哥,光回來這兩天就連吃兩次虧,一次是湖畔石橋上被人打翻在地,一次是昨天去堵蕭石的時候被一頓羞辱,哪次不是被大家看在眼里,人家也沒你這么陰郁啊。
你秦凌陽有兵哥能耐?架子還不小,趙慕白相信不僅自己,衛(wèi)縈肯定也和自己想的一樣,這樣的人是不可能吸引住她的。
從這兩天衛(wèi)縈的言談舉止就可以看出來,她和大家始終是站在一條線上的,并沒有表現(xiàn)出秦凌陽更多的額外關(guān)系。
所以現(xiàn)在最大競爭者沒有了,衛(wèi)縈就是他內(nèi)定的女朋友,未來的老婆了!
每次想想這些他都會激動的難以自抑,他也是害怕將來不足夠保護自己這個亮眼的內(nèi)定女朋友,感受到了濃濃的壓力,所以才迫不及待接手家里的四星級酒店。
現(xiàn)在被人羞辱上門,女朋友都被欺負,要拉去陪酒,他怎么能忍?
“給你們十秒鐘的時間,立刻消失!”趙慕白狠狠的說道,其他幾個哥們也并肩子站出來,把女孩子往后保護。
幾個中年微微一愣,明顯沒想到剛才還好好的,怎么一下子氣氛就變了。
衛(wèi)縈最頭疼的就是碰到這種沖突意外,連忙說:“趙慕白你說什么呢,不就是一杯酒嗎,我們剛好去吧臺那邊坐坐,不過我喝一杯,你們得一人喝三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