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小小一副氣的咬牙的樣子,為何煊赫打抱不平:“煊赫你要身份有身份,要才能有才能,卻被排擠在外,我和很多同事心里都特別不服。”
聽到鐘小小這么為自己說話,何煊赫心里也很得意。
更得知蕭石確實一直在追求鐘小小,心里的滿足感不由更甚了,這個傻逼,實力強又怎么樣,得總裁青睞又怎么樣?楚總那種豪門世家的大人物是你這種人能打主意的?呵呵,連鐘小小這種女人都搞不定,真是廢物。
就在此時,幾輛工程車轟轟隆隆的開了過來,一輛車上傳來了一個青年氣急敗壞的大吼:“草泥馬的,速度再快一點,沒吃飯嗎?”
兩人有點奇怪,這別墅小區(qū)管理怎么還允許這種工程車在路上跑啊,而且又是大晚上的。
看到何煊赫不懂的樣子,鐘小小不懂裝懂道:“住在這的人都很追求生活品質的,可能是要蓋個亭子啊挖個地窖什么的,都很正常的,要不我們跟上去看看熱鬧吧?!?br/> 何煊赫當然雙手贊成,這種小區(qū)他沒有住過,自然是想看看熱鬧。
其實鐘小小為了害怕在何煊赫面前露餡,也沒有打腫臉充胖子說自己是真正的富人,還是多少對何煊赫透露了一點自己家里的實情。
不過她并沒有說自家別墅是從別人那里巧妙奪來的,而是說父母拼命賺錢買下來的,這樣自己的經濟情況、以及和這別墅相襯表現不合體的地方就可以解釋了。
何煊赫不疑有他,現在他一門心思就盯著鐘小小家的別墅,甚至都好好思考了一下和鐘小小未來的可能,畢竟他家雖然開有公司,但每年賺的錢其實并不多,如果未來老婆家有這么一棟別墅的話,那實在是太好了。
兩個人尾隨著工程車一路走,黑燈瞎火的,加上被愛情沖昏了頭腦,鐘小小本身對小區(qū)的路又不是特別熟,最后愣是不知道這幾輛車是停在哪家樓跟前了,不過沒關系,反正是看熱鬧了。
何煊赫自然更不可能知情了,兩個人來到一個風光好的地方坐下來,看著幾輛工程車在青年的指揮下開始轟隆隆的工作起來。
“給老子直接用工程臂砸,把房子砸垮!”
秦正浩陰狠的吼道,隨著嘭的一聲砸響,燈光下一片煙塵騰起,工程臂砸下的力量有多強普通人是很難想象的,建筑頓時出現一絲裂痕。
第二下,第三下……
轟隆一聲,一處陽臺已經完全塌陷下來,里面?zhèn)鱽砹伺说捏@恐尖叫聲。
“你們是誰,為什么砸我家房子?”
“不要搭理這一家傻逼,給我砸,速戰(zhàn)速決,老子還要回去睡覺!”秦正浩吼道,幾個工程車司機不敢怠慢,避開有聲音的地方,先拆別墅的邊邊角角。
鐘晴蒼白著臉從別墅里跑了出來,哭天搶地,破口大罵,先是給物業(yè)打了電話,又給鐘小小打電話。
鐘小小愣愣的聽著這個熟悉的尖叫聲,又拿出手機接通,聽著母親哭喊的聲音,整個人都懵了,腦海里一片空白。
何煊赫也終于看出來了,臥槽,這他媽拆的是鐘小小家的別墅???
兩個本打算看別家熱鬧的人這下哪里還有心情看戲,朝著工程車狂奔而去,一邊跑一邊罵。
今晚的小區(qū)熱鬧一片,很快不少人都聽到動靜跑出來看,得知是有家人得罪了不知道什么人,房子竟然被強拆了,個個都驚奇無比。
楊詩雨和被打成豬頭不過已經從醫(yī)院上藥回來的章清河就是吃瓜群眾之一。
兩個人特意開車到了這棟樓跟前,連連驚嘆,章清河問道:“詩雨,沒記錯的話觀云湖小區(qū)是龍?zhí)旒瘓F的地盤吧?什么人吃了熊心豹子膽,跑來拆龍懷山龍總旗下的房子?這不是打臉嗎?”
楊詩雨攤攤手:“什么人敢打龍總的臉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這兩天有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敢打鄭丹陽鄭總的臉,結果下場我們都看到了?!?br/> 章清河直接惱羞成怒:“這特么是女朋友該說的話嗎?老子都被打成這樣了你還說風涼話?!?br/> 他現在一想想那個鄭丹陽,就又氣又屈辱,他媽的沒想到這幾天運氣就差到這種地步,得罪一個不能得罪的蕭石也就算了,扭頭又得罪這個鄭丹陽,要不是衛(wèi)縈喊來了蕭石幫忙,恐怕他們這群人一個也跑不了,要被這鄭丹陽全部打進醫(yī)院,幾個月都出不來。
現在想想還是后怕萬分,這也讓他對社會上的事情多了一絲謹慎和懼怕,以后再也做不出一言不合就動手的事情了。
楊詩雨撇撇嘴:“這人也是一樣的咯,他是誰我不知道,但肯定不可能是龍?zhí)旒瘓F的人,沒見到誰生氣拆自家房子的,所以這個人要倒霉咯。”
章清河被人打了,現在最想見的就是有人跟他同樣倒霉,不由嘿嘿一笑:“龍懷山這種人在云城說一不二,霸道的很,最恨的估計就是有人不給自己面子,旗下的小區(qū)房子被人強拆,他必定要出頭!咱們趕緊看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