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人?”
錢鴻德意味深長地說道:“你師祖他是不是神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絕對不是一個普通人。為父抓住機會,拜他為師,可能是為父這輩子做的最正確的一個決定。”
說完,錢鴻德這才重新問錢興國道:“你究竟碰到了什么血光之災?”
“我……”錢興國猶豫了一下。
“怎么,碰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知子莫若父,從錢興國的表情上,錢鴻德知道他是碰到了什么難以理解的事情。
“我剛剛……”
錢興國把自己剛剛碰到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那塊桃木符已經(jīng)化為了灰燼,我也沒有辦法確定究竟是不是桃木符救了我。”
“什么是不是,就是你師祖給你的桃木符救了你一命!”
聽到錢興國剛剛死里逃生,饒是錢鴻德心里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此刻也是心驚肉跳。
深吸了口氣,緩了一下,見錢興國此刻還有疑慮,錢鴻德怒道:“知道那道桃木符叫什么嗎,金剛符!是你師祖親自畫的!你師祖他還說過,這道金剛符,至少可以替你擋一次普通的傷害!只是沒想到,這么一道符,連槍擊都能擋得住!”
“原來真的是師祖救我一命?”想到自己差點把桃木符扔掉,錢興國頓時心驚膽顫。
幸虧當初聽了師祖的話,隨手放到上衣口袋,沒有扔掉,否則,現(xiàn)在自己已經(jīng)是死人一個了!
“哎,師父胸襟廣博,不僅沒有計較你把他當成騙子,反而救了你一命。”錢鴻德嘆了一聲,“師父的大恩大德,就算下輩子做牛做馬,也無法報答。”
錢興國不自覺的點了點頭。
“好了,你也累了,去洗個澡,好好休息一下吧。”該說的都說了,見錢興國疲態(tài)盡顯,錢鴻德?lián)]手說道。
“那好,爸,那我去了。”錢興國點頭。
晚上的一系列事情,的確讓他心力交瘁。
“對了,你師祖他不喜高調(diào),私底下,我們自然要恭敬地喊他師父、師祖。不過在外人面前,你就喊他葉老師吧。他現(xiàn)在是南州學院的客座教授。”錢鴻德吩咐了一句。
“好的,爸。”錢興國答應道。
……
第二天,太陽剛從東邊升起,葉凌天已經(jīng)起床開始修煉。
昨天經(jīng)過了精神洗禮,明白到斗天斗地斗自己的真意,葉凌天有種預感,他的修為肯定會因此大進,說不定可以一舉突破到筑基期!
站在寢室陽臺上,面對著朝陽,葉凌天運起了焱陽神訣。
一道道初生的陽光被葉凌天牽引吸收,丹田內(nèi),那個原本黯淡的小太陽,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成長。
不過一個小時,已經(jīng)是原來一倍大小,散發(fā)的光芒,也比以前炙熱了許多。
葉凌天修為大漲,勇猛精進,準備一舉突破到筑基期!
轟!
突然,就在快要突破到筑基期的一瞬間,葉凌天耳邊傳來一聲巨大的轟鳴聲,腦海中冒出一股詭異的能量,打斷了葉凌天的修煉,阻止了他的突破!
這股詭異的能量在打斷葉凌天突破之后,馬上又回到腦海中,消失的無影無蹤。
就好像從來不存在一樣。
“怎么可能?那股能量究竟是什么?究竟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