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嗓音低沉,“但這不是你的錯。”
“可是跟我有關(guān)。”遲暮閉上眼睛,睫毛有些濕潤了,“我想喝酒,陪我喝酒好嗎?”
傅以行在一旁與她十指緊扣,卻沒有多說什么廢話,“好。”
兩人便回了家,去地窖拿了傅以行珍藏多年的酒,不要錢般地灌了起來。
遲暮的情緒也終于緩了過來。
但腦海里的煩惱,卻從工作,換成了些別的事情。
以行,雖然今天的一切多虧有你,但是有些話,我現(xiàn)在必須要說出口。
也只能借著酒勁鼓起勇氣了,遲暮搖搖頭,“以行,咋們喝酒!”
傅以行有些無奈,卻無法阻止她。
只能默默地拿起酒杯陪著她喝了,不過他向來酒量很好,遲暮想要灌醉他是絕對不可能的。
最后先迷糊的,自然是她自己了。
醉了酒的遲暮半躺在沙發(fā)上,嘟囔著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傅以行走過去,攔腰就要抱起她。
“等等,以行,陪我坐會兒。”遲暮卻掙扎著從他懷抱離開,盡管看著醉得糊涂。
但她知道此時自己的心可清明著。
傅以行一怔,坐了下來,“好。”
“恐怕一年前,我都沒想到今天我會跟你坐在這里聊天。”她晃了晃酒瓶子,感慨地說。
“我也沒想到,暮暮。”
“我可比你大呢。”聽到這,遲暮卻好像才遲鈍地反應(yīng)過來,“叫什么暮暮,你應(yīng)該…叫暮暮姐!”
傅以行默然。
其實自從在游樂場那一吻之后,她的心就一直忐忑著,備受譴責(z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