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沫沁死死的拽著沈知夏的胳膊,看著她著急的樣子,明白她去看樓上那個病懨懨,半死不活的老太婆。
“你給我放手,”沈知夏掙扎著。
沈沫沁看著她的樣子,心里高興極了:“我就不松手,你怎樣?氣死你。”
二人開始死死互掐,撕扯起來。
沈橫財聽到吵鬧聲,從書房走了出來,看到這一幕,厲聲呵斥:“給我住手。”
沈沫沁故意后退一步跌倒在樓梯上,順著臺階倒了下去,最后拉著欄桿才停止向下跌落。
沈知夏的手僵持在空中,她啥也沒干,這人怎么就掉下樓了?
樓梯上的沈沫沁大聲哭喊:“媽,”雙手死死拉進了欄桿,扶著腿和腰坐在臺階上,委屈說:“我疼,”然后哭起來。
“哎呦,我的寶貝女兒,”段慕桑嚇得跑上樓,心疼的抱緊了沈沫沁,看著她腿上的淤青。
憤恨的眼神看向沈知夏:“你是嫉妒沫沁,還是因為替嫁的事情懷恨在心?親妹妹你都下得去手?”
沈知夏看著她假意哭的樣子,聽著后媽的話語?親妹妹?呵~虛情假意。
沈橫財走下樓,一巴掌打在沈知夏的臉上:“逆子。”
沈知夏的耳朵‘嗡嗡嗡’響,頓時口腔內嘗到了血腥的味道。
“我沒有,”她說了一句。
沈橫財聽到她的聲音就煩,一腳將她踹下樓梯。
沈知夏滾了三個臺階,身子跌倒在樓梯拐彎處的休息平臺。
沈橫財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從小都頂嘴,如今長大了開始動手?”
沈知夏吐出一口血吐沫,痛苦的蜷縮著身子,她現(xiàn)在全身疼,本就瘦弱的皮包骨頭,嗑著碰著都疼到骨子里。
“爸,我真沒推沈沫沁。”
“你的意思是我眼瞎?”沈橫財說。
沈知夏疼的沒力氣狡辯,吸了一口涼氣。
忍著痛從地上爬起來,跪著:“爸,給外婆請個醫(yī)生吧!她快不行了。”
段慕桑看著懷內因為疼痛,不停哭泣的女兒,直接拒絕了沈知夏的請求:“不行,那老太婆死了最好。”
似乎還不解氣:“一個農(nóng)村來的老太婆子,動不動請家庭醫(yī)生,她那身子骨配嗎?”
沈知夏攥緊了手,咬咬牙:“如果不給外婆看病,我身上的傷陸少問起來,我可不知道怎么回答。”
沈橫財怕了,他踹那一腳的時候沒想過這個事情:“慕桑,你去讓家庭醫(yī)生給沫沁看看摔傷,順便給閣樓上的看看,讓醫(yī)生閉緊嘴巴。”
段慕桑滿臉寫著不悅,如今她都敢拿陸少壓人了,賤丫頭還真以為飛上枝頭當鳳凰呢。
沈知夏坐在客廳,拿著紙巾擦著嘴角的血跡,疼的她呲牙咧嘴。
另一邊沙發(fā)上,沈沫沁縮在段慕桑懷內,嚶嚶啜泣,哭的就像是一個淚人:“媽,我疼,我全身疼。”
拿著紙巾擦著淚水,仇視的眼神看著沈知夏,白眼翻得都可以上天了。
沈知夏視若無睹,就像是沒看到一樣。
段慕桑安慰著自家的寶貝女兒,她就這么一個小心肝,碰著磕著,她都會心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