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之間的氣氛不對呀!”自回校一來,冰擇夏就發(fā)現(xiàn)池野牧和亦澤之間產(chǎn)生了微妙的變化,恩,彌漫著濃濃的火藥味,感覺隨時都會炸掉。
“軒,你也察覺到了。”夏岑川把手搭在冰擇夏的肩上,池野牧和亦澤死死盯著夏岑川的那只手,都快把他的手盯出一個洞了,嚇得夏岑川趕緊把手拿開。
上官然和夏岑川同時向后退了一步,指著池野牧和亦澤,語氣顫抖地說:“不會吧,牧,澤,沒想到你們,你們居然是gay,我們朝夕相處了這久,幸虧你們沒有對我們動心。軒,艷福不淺呢,又收了兩支花,還是小白花。”
“誰艷福不淺?”宮子兮踩著高跟鞋走進教室,就導致了本來沒人聽見的,現(xiàn)在所有的人都聽見了,豎起耳朵聽,真是禁不得一點兒風吹草動。
“說什么呢!你們才是彎的。你信不信我一巴掌把你拍到墻上,扣都扣不下來。你們這豬腦子整天都在想些什么,是不是今天沒吃藥還是腦子被撞壞了或者被門夾了,我真想把我三十八碼的鞋子拍到你們那張四十二碼的臉上,給你們治治病。久不管教,欠收拾了是吧?”冰擇夏黑著臉,死死地盯著夏岑川和上官然。
夏岑川和上官然感覺背后涼颼颼地,不禁打了個寒顫:“不不用了,我們自己有藥,不用勞煩您老人家了,您老人家還是歇著吧,不勞您老人家費神了?!?br/> 冰擇夏的臉上帶著天真無邪,看似沒有害的笑容,亦澤暗叫不好,還沒出手就聽到夏岑川和上官然的慘叫聲“哎呦”。
冰擇夏果然是個行動派,她在空中甩了甩手說:“太久沒練了,都有些生硬了,干脆賜你們每日都陪我練練手勁,活動活動筋骨,怎么樣,嗯?”
夏岑川和上官然捂著腦袋上的大包,被冰擇夏那個拖長了的尾音“嗯”給嚇著了,連忙說:“不用,不用了?!?br/> “那就好,如若再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假以時日,我定會讓你們腦袋開花,臉蛋變花。到時候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呀!”冰擇夏帶著警告意味別有用心地瞟了幾眼夏岑川和上官然。
“喂,你們倒底有沒有注意到我呀?”宮子兮大聲地說,恨不得全世界的焦點都在她的身上,有一種獨尊為王的感覺。
恬噪的聲音讓冰擇夏揉了揉眉心,冰擇夏皺著眉頭說:“大姐,我說你煩不煩呀,天天在這嗡嗡地叫個不停,你以為你是蚊子呀,說你是蚊子這還是在夸你呢。你一出門,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鳥去哪了,嚇飛了,人去哪了,魂上天了。你說把你送進看守所的大門也不足為奇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