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牧,你們去哪了?”見到亦澤和池野牧回來,夏岑川和上官然趕忙迎上去,好像背后有什么可怕的東西追著他們一樣。
“川,然,你們……怎么了?”池野牧不解地看著夏岑川和上官然說。
“軒,軒……黑化了。”夏岑川結結巴巴地說。
冰擇夏見亦澤和池野牧回來了,勾唇說:“你們要吵就在這吵,吵完就各回各家,別來煩我。”
“哎喲,疼,疼?!?br/> 冰擇夏兩手,一手擰著夏岑川的耳朵,一手擰著上官然的耳朵。
“現(xiàn)在知道疼了,那剛才去哪了?我看你們這吃瓜群眾當得蠻逍遙的嘛!”冰擇夏悠悠地說。
“軒,軒,我知道錯了。”夏岑川和上官然雙手舉起投降狀。
“你們確定你們做錯了?嗯哼?”冰擇夏放下自己的手,手抱在胸前,笑得一臉無害地說,就像是在問“你們吃飯了嗎”一樣,只是那個“嗯哼”的尾音推得有些可以,意味深長地尾音令修煉不深,內心不強大的人為之一顫,當然啦,夏岑川和上官然就是這樣的人。
夏岑川和上官然各自揉著自己的耳朵,眼睛微瞇,下齒輕咬上唇,唯女子小人難養(yǎng)也,唯慕翊軒這只老狐貍難對付也,能避則避,能躲則躲,不然,一命嗚呼就失了大,那就完蛋了。
“是是,我們錯了?!?br/> “錯哪了?”冰擇夏一眼看穿了夏岑川和上官然的敷衍,眼角透露著“說實話者放之,偽話者斬之”。
“我們,我們不該當那個吃瓜群眾,我們應該救你,救你于水深火熱之中,可是你那爛桃花,我們也惹不起呀,俗話還說得好呢‘唯女子小人難惹也’,我們還是遠遠地看著就行了?!鄙瞎偃煌肆藘刹讲欧判牡卣f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