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權(quán)峰戒律宗山門。
門前左右,四名戒律宗弟子正在站崗值守。不同于以往的精神抖擻,趾高氣揚,此時這四名弟子一個個都是垂頭喪氣,無精打采。
“哎,我們這一回這臉可是丟的太大了?!币幻茏影β晣@氣道。
“是啊。”另一名弟子點頭稱是,“我們戒律宗這臉這回算是丟到姥姥家去了,現(xiàn)在我都沒臉下天權(quán)峰,在鎮(zhèn)元行走了,丟不起那個人啊?!?br/> “誰說不是呢?!笔O碌谌茏右埠孟袼虻那炎右粯?,“這都要怪那塵宗的王緣,要不是他成心來我們戒律宗砸場子,我塵宗又何至于丟這么大的人。”
“沒錯!”最后一名弟子一臉的可恨表情,咬牙切齒道,“這殺千刀的王緣,不去其他宗找麻煩,偏偏來我戒律宗,著實可恨。不要讓我見到他,不然非把他大卸八塊不可。”
“你得了吧,就你?那王緣何等本事,連我們戒律宗那些出類拔萃的入室弟子都不是他的敵手,就你還想把他大卸八塊?你就吹牛吧你?!?br/> “誰吹牛了?”最后這名弟子被其他三人如此直言奚落,不禁有些羞惱,“只要那殺千刀的王緣敢來,看我怎么收拾他?!?br/> “兄、兄弟,你證明自己的機會來了?!币幻茏硬唤?jīng)意間往山下瞅了眼,頓時瞪大了眼睛,手下意識的拍拍那名在吹大氣的弟子。
“什么機會來了?”那名弟子一時沒反應過來。
“那、那殺千刀的王緣來了。”發(fā)現(xiàn)王緣的弟子指了指山下正在往山門而來的王緣。
“真……真的是那個王緣!”那名吹大氣的弟子看到正由遠及近往山門而來的王緣,頓時傻了眼。
“你不是說要收拾他嗎?現(xiàn)在他來了,兄弟,上吧,看你的了。”
“別……別鬧!”這名吹大氣的弟子臉色發(fā)青,兩股戰(zhàn)戰(zhàn),他剛才不過是一時氣憤,逞個口舌之快而已,收拾王緣,就是借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啊。
幾名戒律宗弟子說話的功夫,王緣就已經(jīng)到了山門前,瞅瞅四個直愣愣望著他,不知所措的戒律宗弟子,微微一笑,“借過?!?br/> “……。”四名弟子吞了吞口水,不由自主的就給王緣讓開了道路。
“謝了?!蓖蹙墵N然一笑,扛著招賢榜,大搖大擺的就進了戒律宗。
“他……他又來咱們戒律宗干嘛?”直到王緣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之外,這四名戒律宗的弟子才回過神來,相互瞅瞅,心中皆不禁升起一股不妙的預感。
戒律宗演武廣場。
“戒律宗的諸位,我王緣又來了!”王緣來到廣場上,將掛著招賢榜文的鐵芯竹桿往廣場上一立,縱身飛上竹竿頂端,昂首而立,放聲大喊。
王緣話音一落,就見戒律宗滿山的殿宇之中,一道道身影奪射而出,破空朝演武廣場而來。
不過頃刻之間,演武廣場上已經(jīng)是人滿為患,天上地下到處都是戒律宗的弟子門人,將王緣團團圍住,陣仗驚人。
“王緣,你又來我戒律宗作甚?”戒律宗的弟子望著竹竿頂上昂首而立的王緣,是又恨又怕,恨王緣砸了他們戒律宗場子,讓戒律宗在鎮(zhèn)元丟了大臉,可是又懼怕王緣的恐怖實力,雖然現(xiàn)在他們是人多勢眾,但質(zhì)問的語氣仍是顯得底氣不足,“難道你還嫌上回來我戒律宗砸場子砸的不夠,今天還要繼續(xù)砸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