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午在郁家見到郁可盈尚未消腫的臉時,白婷嚇了一大跳。趕緊放下包跑過來一臉關(guān)切:“盈盈,你這是怎么了?”
郁可盈平時脾氣挺驕縱的,不過在補(bǔ)習(xí)的這段期間卻意外地和白婷相處十分融洽。只是關(guān)系再親近,昨天壽宴上那么丟臉的事她自然不會實(shí)話實(shí)說。
臉色一沉:“還能是誰?不就是我之前跟你提過的那個小賤人么?”
蘭新梅平時的警告,郁可盈一點(diǎn)沒放在心上,私底下臟話是隨口拈來。
白婷若有所思:“你那個同父異母的姐姐?是她打的你?”
“除了她還會有別人嗎?爸就是太偏心了!郁湘思那小賤人到底有什么好的!”
郁湘思……等等,郁湘思?
白婷眼中一震,脫口而出:“你姐姐叫郁湘思?”
“是啊?怎么了?”
“沒,沒怎么……”
都姓郁,郁湘思的父親家里聽說也挺有錢的,她早該想到的!竟然這么巧,那郁伯康就是郁湘思的父親了?
白婷垂了垂眸,眼底劃過一絲深思。
她來郁家時間不長,對于郁家的情況知道得也并不多,大部分都是從郁可盈嘴里聽來的。關(guān)于那個同父異母的姐姐,郁可盈十分厭惡,提起的次數(shù)不多,但每次說起來都咬牙切齒的。只是到今天她才知道,世界這么小,繞一圈過來身邊竟然還是熟人。
想了想,試著深入問道:“她好端端地為什么要動手打你?。课矣X著你也不像是會惹事的人,她對你動手你爸爸都不管嗎?”
郁可盈覺得可不就是這樣嗎?白婷一個剛認(rèn)識不久的都覺得她懂事,偏偏那些人都喜歡郁湘思!
就像是找到了知音似的,她拉著白婷的手巴拉巴拉吐起了苦水,連帶著昨天壽宴上南珩為了郁湘思出頭的事也事無巨細(xì)地說了出來。
白婷面上不顯,心底震驚卻難以用言語形容。
一開始懷疑南珩和郁湘思之間關(guān)系不純時,她還以為郁湘思和她一樣,是找了金主,只不過人家運(yùn)氣好,找的是一顆閃閃發(fā)光的大鉆石。但郁可盈這么一說,事情好像又不全然如此。
至少,南珩比她想象中的要在乎郁湘思。
難道……還真的是南珩在追求,郁湘思卻沒點(diǎn)頭?
白婷心不在焉地一直在想這事,從郁可盈房間出來的時候差點(diǎn)一頭撞到了郁伯康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