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把這扇屏風(fēng)擺在水池中,水池乃聚財之意,只可惜大門后沒有遮擋,開門就漏財,怎么能好過?”
“這塊石敢當(dāng)放到那邊,鎮(zhèn)妖驅(qū)邪,擺倆月就可以將院里的陰氣沖散了?!?br/> “還有這...”
第二天一大早,帶著洪筠到鎮(zhèn)上,買齊了應(yīng)用之物之后,找人幫忙在洪筠的小院里一通折騰。
“這家院子的主人,是任家的一位大小姐,這算是為她準(zhǔn)備的閣樓別院,只可惜沒用上。”
等到幫忙的人們,將所有東西擺放整齊,并且收拾干凈之后,九叔跟洪筠坐在院中的石凳上,聊起了天。
“師父,您說的是那位任老爺家的閨女?”
聽到九叔的話,洪筠微微有些錯愕,難道自己買的這座小院,竟然是那位,號稱萬界公交亭的任婷婷,任大小姐的閨房?
“不是,你來這里時間不長,還不了解情況,你以為就憑那任發(fā)的勢力,能讓任家在這鎮(zhèn)上獨霸一方?”
“這里只不過是任家的祖地而已,原本并不叫任家鎮(zhèn),只是后來任家勢大,鎮(zhèn)上的百姓迫于任家的威勢,這才改了名字。”
“但任家這棵參天大樹卻不是任發(fā),而是那位在省城的任老爺?!?br/> 九叔喝了口茶之后,給洪筠解釋了一下,任家的發(fā)展史。
任家鎮(zhèn)原本叫掃帚鎮(zhèn),是因為鎮(zhèn)子旁邊的那座山上流下來的小河,從山谷中筆直的像是掃帚的木把。
流出來之后在平原上形成了一片很方正的小湖,如果從山頂上往下看,就像是一把掃帚一樣。
百年前,任家出了個大人物,就是任發(fā)爺爺?shù)拇蟾?,自幼聰慧,讀書用功。
一路科考,最后中了個榜眼,的確是個了不得的人物。
入朝為官之后,更是一路晉升,到最后官拜粵州巡撫,正二品大員,絕對算得上是一方封疆大吏了。
可惜他兒子不爭氣,雖然也勉強混了個官,但到死也就混了個通判的職務(wù)。
當(dāng)然,比上不足比下有余,這一支任家還是在省城站穩(wěn)了腳跟。
這位勉強當(dāng)了通判的任老太爺,也算是有眼光,知道自己沒本事,依靠著父親留下來的余威,提前安排好了后路。
就在靠近省城的咽喉要道上,任家建立了一座莊園,慢慢擴展了一條街道。
依靠著這條街道,這一脈任家雖然人丁不多,卻比任家鎮(zhèn)上這些人加起來都富裕。
因為坐鎮(zhèn)要道,這條街道很快就發(fā)展起來,三十年前已經(jīng)規(guī)模不小,掛牌成立了第二個任家鎮(zhèn)。
“雖是這樣,但那一支任家人,卻沒忘記過自己的出身,在這鎮(zhèn)上一直都保留著他們家的院子,孩子小的時候,都會帶回這里住幾年,等長大之后才允許他們回省城?!?br/> “所以,這座院子原本是給省城那位任老爺?shù)呐畠?,?dāng)閨房用的,誰知道時代變了,那位任小姐十分任性,根本就不管什么出閣不出閣的規(guī)矩。”
“幾年前在這里住的不舒服,一氣之下直接就出了國,留下這座空宅至今也沒人住?!?br/> 九叔說完前因后果,洪筠眉頭微微一皺。
省城的那位任小姐怎么任性,他不想去管。
但既然任家這么有錢有勢,怎么會把這座院子給掛牌售賣?
按理說就算那位任小姐不喜歡這座院子,畢竟這也算他們家的祖宅之一吧,就這么說賣就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