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封嘴角弧度冷然,說出的話更是嚇出人一身冷汗:“這車上坐著的可是聿王,難道你懷疑,我們王爺是刺殺宋將軍的兇手?”
這人只覺得渾身冰冷,給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說聿王是刺殺將軍的兇手啊。
他只是瞧見那兇手消失在馬車前便追了上來,卻不想追到了聿王府門前,真是冤枉死了。
剛才還只是懷疑,現在知道了這車中坐著的是聿王,更是連懷疑都不敢了,只恨不得帶人立馬撤退。
這世上得罪誰他也不敢得罪了聿王。
這么想著,這人口中也連連解釋著:“不不不,屬下不是這意思,既然這車中坐的是聿王,那方才一定是屬下眼拙看錯了,還請聿王恕罪,屬下這就去別處捉拿兇手?!?br/> 以聿王那陰晴不定的脾氣,萬一他剛才的行為要是惹著了對方,他今晚恐怕就得去地府見他們宋將軍了。
這人冷汗連連,卻不知,車內的某人也正在做著一場殊死掙扎。
“別開,別開!”
眼見蕭聿竟是想要在這時候打開車簾來,蘇染蓁連忙用僅兩人能聽見的聲音極力阻止著他。
這簾子一拉開,蕭聿再把她供出去,她不就完了嗎!雖然這時候對方明顯沒安著好心。
蕭聿嘴角挑起一抹邪惡的笑意,似乎格外欣賞蘇染蓁現在緊張而又害怕的模樣,從她跳上車威脅他的那一刻起,蕭聿就決定,他要讓這個不怕死的女人死得無限折磨!
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緩緩朝著車簾伸去,即便眼前光線十分昏暗,而蕭聿也只是一個普通的伸手動作,卻散發(fā)出一股優(yōu)雅得令人沉迷的魅力,只可惜是帶著死亡的味道,就像有毒的罌粟花,令人陶醉的同時又帶著致命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