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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美的在夫子廟旁的劉長興吃了一頓之后,云靜修想著家里還有一只饞貓,連忙再次雇車回家。
一來一回兩個小時過去了,云靜修到家的時候西廂房的羅有乾已經點亮了煤油燈,東廂房依舊漆黑一片,房門上鎖,看來這位彈唱藝人還沒下班。
推開房門,云靜修在客廳沒看到黑貓,不知道她跑哪去了。
掌燈之后,云靜修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床上有團黑影。
感情貓妖小花等困了直接跳到云靜修的床上睡著了。
云靜修想將依舊溫熱的包子放到貓妖小花的鼻子下面,逗逗她。
沒想到剛打開包裝紙,貓妖小花的眼睛就睜了開來。
“哇,真香!”貓妖小花輕輕一躍,跳到云靜修的手臂上,一口咬住一個包子,就這么掛在云靜修的手臂上吃了起來。
“你這饞貓……”云靜修搖搖頭,正準備說點什么的時候,四合院的大門被打開了,不一會兒就聽到有人走到東廂房開門。
云靜修聽到動靜便留下貓妖小花一個人在房間內吃包子,準備出來跟東廂房的房客打個招呼,認識一下。
“你好,姑娘,我叫云靜修,今天剛搬過來!痹旗o修看著面前這位姑娘的背影,姑娘左手托著懷里的琵琶,右手有些吃力的掏鑰匙開門。
“。俊惫媚锉簧砗髠鱽淼穆曇魢樍艘惶,回頭看到云靜修,有些不好意思的對云靜修笑笑,說道:“云公子,能麻煩您幫奴家拿一下這琵琶嗎,奴家開門甚是不便。”
“哦,沒問題!痹旗o修接過姑娘手中的琵琶,被姑娘剛剛那句云公子喊的云里霧里的,不過他就覺得面前這姑娘聲音真好聽,模樣的話沒看清,夜晚院子里光線不足,不過想來應該很好看的吧。
“時間很晚了,奴家就不跟云公子多聊了,”姑娘開了門轉身回來將云靜修手中的琵琶輕輕取走,對云靜修說道:“奴家叫胡瑤,是前面莫愁館的彈唱藝人,晚安,云公子。”
說完對云靜修淺淺一笑,行個禮,回屋了。
“晚安,胡姑娘!痹旗o修點點頭,原來這姑娘叫胡瑤,名字不錯,也回屋準備洗洗睡覺,明天說皇子爭婚記的結尾,用什么定場詩呢?一會兒問問小花。
“喲,搭訕失敗了吼……”云靜修出去的時間也不長,回來的時候貓妖小花已經將一屜六個包子都吃完了,真快。
“窗前月下,人家一個姑娘家恐有不便,也正常!痹旗o修解釋道。
“哼,妓院的女子,還恐有不便,就是看不上你罷了!必堁』ㄏ肫鹱约河幸皇酪厕D世成了妓女,青樓里的女子哪有干凈的。
“不說這個了,你明天開場的定場詩想好了沒呀,”云靜修試圖轉移話題,掩蓋自己的尷尬,催促道:“如果我稍微調整一下結尾,你就要重新想一個定場詩了,我怕你臨時想不出來,還是別改結尾了!
“一個破定場詩,有什么難的,嗝……”貓妖小花剛吃完,甚至說完這話還滿足的打了個飽嗝。
“改不改是你的事情,定場詩張口就來,”貓妖小花低頭沉思,想了一下,一邊舔爪子一邊對云靜修吟道。
勞勞車馬未離鞍,臨事方知一死難。
二十年來傷國步,八千里外吊民殘。
秋風寶劍孤臣淚,落日旌旗大將壇。
北方塵氛猶未息,請君莫作等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