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剩下的時間,眾人都花在了報告分類上。
一共篩過了三百七十本,如果都要檢查,那不眠不休也干不到頭。
不過現(xiàn)在分入a檔,屬于需要仔細(xì)核對之列的,只剩下了三十二本,可以說大大降低了工作量。
相澤正義對工作效率還是挺滿意的,未來依舊是比較樂觀的。
前面一系列變故反轉(zhuǎn),耗費了不少精力,于是他大手一揮,讓眾人先去吃午飯,下午一點半再回來工作。
昨天是米倉副廠長接待,所以捷太格特眾人雖然沒有這邊的員工卡,但中餐是在工廠食堂解決的。
但今天上午一別后,這個老頭跑的人影都不見了。估計是怕兩頭不討好,到時候無論出了什么差錯都難逃背鍋,影響之后的退休時光吧。
沒法,找不到請吃飯的冤大頭,只能自己找地方解決了,相澤正義先行離開。
杉本憐像個狗皮膏藥,緊緊黏上老大,也不知道是不是要仗著自己剛剛立下獻(xiàn)策之功,繼續(xù)去談早上沒說完的私事。
國尾航平摘下老花鏡,準(zhǔn)備在會議廳休息一會,北條一輝和有坂靜香向老課長拜別后走了出去。
二人慢慢走下樓,看著與自己并肩而行的后輩,北條一輝有些疑惑:“其實剛剛相澤次長問起來,你也和國尾課長一樣,表示不清楚不確定,不就好了嗎。你給我站臺,結(jié)果多出來的工作就得你做了。”
有坂靜香堅決搖頭:“哼哼前輩,忠誠不絕對,就是絕對不忠誠。別說相澤次長問,就算是董事們來問,只要是前輩說的,那我一定會支持的。”
“我看你在安藤醬那,對我也沒那么絕對忠誠啊?”北條一輝不是很相信她的說法。
“嗨呀前輩,不一樣的啦,我們要一致對外的,比如那個邪惡反派杉本憐,安藤妹妹又不是外人。”
說到杉本憐名字,有坂靜香還揮了揮粉拳,誓要打敗那個大反派。
什么外人內(nèi)人的,北條一輝刮刮下巴,真說起來,自己與有坂靜香、安藤麻衣這兩個女生不也是非親非故嗎。
“對了前輩,我也有個問題想問的。”有坂靜香舉起手來。
“嗯,你問吧。”
“前輩應(yīng)該也想出了那些辦法吧,那為什么要放那個杉本憐去講呢?明明這個表現(xiàn)機(jī)會應(yīng)該是前輩的。”
有坂靜香還在想著剛剛討論會上的事情,杉本憐發(fā)言時,洋洋得意的表情真的好討厭。要是換成前輩,肯定就是云淡風(fēng)輕的。
“我們和杉本憐,或者說東京設(shè)計所和愛知的本部是相互對立的敵人嗎?”北條一輝并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
“杉本憐的話,是敵人的吧。”有坂靜香沒做多少思考,肯定的回答。
北條一輝搖搖頭:“不對哦,我們其實都是捷太格特雇傭的員工,大家都是拿錢辦事,我和杉本憐見面不過兩天,哪里會存在什么私仇呢。”
“可那個杉本憐對前輩的態(tài)度,實在太惡劣了呀,完全就沒把我們看在眼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