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兄,在四重天的人應(yīng)該越來越少了!”方落與莊弈辰吃了點東西,便繼續(xù)上路。
沿途偶爾才能見到一些人,以落單的居多。有時候也能看到好幾個人欺負一個人的,不過兩人自然不會去多事。
“把凝魂草交出來,我們便不傷你!”迎風(fēng)忽然傳來了一句威脅之語,距離不遠處正有四個人圍著一位跌坐在地上的秀才。
“咦,是朱子安?”方落驚呼出聲,莊弈辰還沒有開口說道,那四人便齊齊轉(zhuǎn)過頭,眼中兇光畢露。
“是齊國的人!”莊弈辰看他們的服飾便知道,兩秀才兩武秀才,是個不錯的配置。
朱子安身上沒有血跡,只是臉色蒼白在喘氣一看便是耗盡了才氣的模樣。
“又來了兩個燕國的肥羊,今天活該我們發(fā)財!”四人嘿嘿冷笑著,眼眸中閃動著得意之色。
蜉蝣之地內(nèi)雖然不能掠奪被裝入身份玉牌內(nèi)的東西,可是許多人卻是想出了別的辦法。
以重傷對方為威脅,逼迫就范!這一招雖然很猥瑣,可是卻相當(dāng)實用。
離開蜉蝣之地后,對方就會忘記自己的模樣,除非是熟人或者知曉名字。
而且彼此不同屬一個國家,想要再遇到的機會幾乎是鳳毛菱角。
“方落,莊弈辰?你們快走,別管我!”朱子安這時候見到兩人過來,臉色一變急忙喝道。
雖然上次在飄香樓敗給他們兩人,但是朱子安可不愿意本國之人因為自己的緣故而被搶光一切。
今日之秀才,就可能是明日的武儒半圣。而千里之行始于足下,蜉蝣之戰(zhàn)對于他們這些一府之首的人來說,最大的助益便是在此處獲得的天材地寶。
莊弈辰心念一動,本來并不是太想管這閑事,被朱子安這句話給改變主意了。
他是那種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毀我一粟,我逗人三斗的性格。居然朱子安還念著本國本州的香火情,他斷然沒有掉頭離去的道理。
“準(zhǔn)備動手!”莊弈辰身形不動,低聲說道。而這時候那四個齊國之人已經(jīng)不動聲色的將他們給圍住。
“交出身份玉牌里面的東西,就放你們走!”領(lǐng)頭那個滿臉橫肉的武秀才很霸道的說道。
“憑什么?”莊弈辰淡淡的反問道。
“就憑我們實力比你們強!”那武秀才并不著急動手,而那兩個秀才卻是在不動聲色的書寫著詩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