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疑惑間,就見戚遠沉著臉,一身殺氣地走了出來,只是身后卻空無一人。
付白衣往林子里走了兩步,忽然又停了下來,“七夕,你去看看卿卿怎么了?!?br/> 夏七夕點點頭:“好……不對啊,你自己怎么不去?”
付白衣瞪了她一眼。
“行行行,我去我去?!?br/> 木槿綿朝著戚遠離去的方向看了好幾眼,眼中帶著些許擔憂,可最終還是選擇跟在了七夕身后。
付白衣哪也沒去,在原地等著。
果然沒多久,剛剛那道氣勢洶洶的身影又折回來了。
見到他,戚遠停下了腳步:“她怎么樣了?”
至于她是誰,兩人心知肚明。
付白衣眼尾掃了一眼身后:“不知,七夕過去了?!?br/> 聽到有人去了,戚遠的臉色并沒有變好。
他垂著頭,死死咬著牙齒,眉頭盡皺著了一起,高大的身上似籠罩著巨大的陰影,付白衣卻從他身上讀出了“委屈”。
他忍不住開口:“你們怎么了?”
誰知這句話就像是導火索,剛剛還強忍壓抑的青年猛地抬手,一拳砸向了面前的大樹。一人合抱的大樹瞬間如風中殘花,瑟瑟發(fā)抖。
“她不懂,她根本什么都不懂!”
說完這句話,戚遠轉身頭也不回的走了。
伴著漫天紛紛灑灑飄落的樹葉,他的心是從未有過的苦澀,她根本就不懂,在他心中,最重要的只有她而已。
這一夜,直到天明,他都不曾回來。
直到第二天早上,要出發(fā)了,戚遠才重新回到營地。
整個人氣色陰沉冷酷,眼睛里有血絲,一看就知道一晚上沒睡。
卿卿和木槿綿在下棋,七夕嫌一大早坐馬車太悶,去外面騎馬了,所以馬車上只有他們兩人。
聽到護衛(wèi)招呼都尉的聲音,木槿綿手一頓,才緩緩落下棋子,狀似不經(jīng)意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