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小雌性這般脆弱的狀態(tài)卻又讓他不得不控制住自己的心認真起來,畢竟雌性都是很脆弱的,這么美麗的小雌性,他真的很不舍得她出事。
“麻煩你們先出去,我想自己呆一會兒。”余笙將頭偏向一旁閉上眼睛假寐。都說人在最脆弱的時候就會不自覺的想起自己最親近的人,現(xiàn)在看來真的沒錯。
之前的她每次大姨媽光顧的時候,她老爸安排在他身邊說是監(jiān)督實則為照顧的勤務(wù)兵都會立馬打電話給她的別扭老爸。
不論是什么時間,她老爸在做什么事,只要接到勤務(wù)兵的電話都會放下他手頭的事,讓勤務(wù)兵把電話放在她耳邊,用那溫柔的能嚇?biāo)浪穆曇粽f著威逼利誘的話。
每每都能氣得她直瞪眼又不能破口大罵,注意力就那樣被轉(zhuǎn)移,一次一次的都那般度過,即使仍是會感到痛,但卻不再是那般難以忍受。
來到獸世以后,她一直謹記著一個軍人無論何時何地都要自強不氣餒的精神作風(fēng),刻意掩飾掉自己一個二十歲的女生獨自流落異世的仿惶無助。
也故意不去想她那別扭的老爸在知道她受傷失蹤后的反應(yīng)。沒想到現(xiàn)在只是一個沒有老爸陪伴的大姨媽就將她之前所有努力樹立起來堅強的外殼擊的粉碎。
“小雌性……”奇耳還想說什么,就被一旁的的沙克拉起來向洞外走去。
“沙克?!你做什么?我要給小雌性看病。”洞外奇耳掙脫沙克的手,怒聲責(zé)問。
沙克沉沉的看了奇耳一眼,并沒有解釋什么,只是說了一句“別去打擾她。”又對著洞外徘徊沒有離開的雄性獸人威脅的低吼一聲就化作本體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