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琰有點不好意思,在一個女人面前,自己有點小人之心了。
傅歆:“為了給你添幾件衣服,我穿著高跟鞋走了近一個小時,腳又酸又痛,你知道我有多累嗎?你反倒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莫琰本就木訥,傅歆的指責說得句句都是實話,這更讓他無地自容了。
莫琰只是呆呆地低著頭站在那里,一聲不吭。
傅歆又挽住他的胳膊:“好了!二爺!現(xiàn)在反倒要奴家給您賠不是了,別喪著一張臉了!走吧,上課要遲到了!”
開學的第一節(jié)課,實在是相當?shù)臒o趣啊!講課的是個中年教授,大腹便便,油光滿面。
唾沫飛揚地說他如何如何成功,在九十年代,和朋友借了幾萬塊,靠著搖號,申購新股,幾個月的時間就成了百萬富翁。
坐在他身邊的傅歆在他的教科書的扉頁上寫下兩個字:翹課?
莫琰在下面緊接著寫:不敢。
還好課程只有一個半小時。
下課了,傅歆領著莫琰特地繞道到世紀館去。
傅歆指著世紀館:“四年前,我就是在這里參加的開學典禮。”
莫琰有些驚訝:“你也是人民大學的學生?那他呢?”
傅歆明知故問:“誰?謝灝?他當然也是了。”
世紀館的對面是一勺池。
一勺池,池水清涼,周圍楊柳依依,青石堆壘,晚風習習。
莫琰走向池邊:“這的水真不錯,真想在這洗個腳!”
傅歆:“好啊,不過,你明天晚上再來上課的時候,恐怕全校的人都要認識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