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伸出兩條黑紅的手臂。傅歆問:“喂,你干嘛!我可不是好欺負(fù)的,你休想趁人之危!”
莫琰問:“不是你叫我過來幫忙的嗎?”傅歆說:“我知道你是干什么行當(dāng)?shù)模蠹叶疾蝗菀祝@樣吧,你幫我把大門打開,我就放你一馬,怎么樣!”
莫琰看這個女的頭發(fā)凌亂,雙眼發(fā)紅,又被卡在這么一個尷尬的位置,想起剛剛聽金大叔,不,應(yīng)該叫金爸爸說的,堂哥交友廣泛,讓自己小心一點(diǎn)。
看著這個女的狼狽的樣子,莫琰覺得自己還真的應(yīng)該小心一點(diǎn)。又一想這個女的話里又話,別是把自己當(dāng)小偷了。
莫琰說:“喂!我可不是小偷,我是這家的人,我可以幫你,不過你要和我道歉!”
傅歆說:“我跟這家的人認(rèn)識二十多年了,我怎么從來沒有見過你,說謊也打個草稿……”她忽然想起來,舅舅到河北千里認(rèn)親的事,“你就是認(rèn)親那小子吧,還是不是小偷!”
莫琰被氣得腦袋都仿佛漲大了,卻又說不出一句。這時候金煊回來了。傅歆有些羞愧地把頭縮了起來。
金煊將大門關(guān)上,走到跟前,對傅歆說:“你又要做什么,又要去找那個男人?非把你姥姥氣出個好歹才甘心嗎!”
金煊從包里摸出一把鑰匙,遞給莫琰:“去,開門!”莫琰本以為金煊會將自己介紹一下,沒想到連一個字都沒有提。
要不是驗(yàn)了dna,莫琰甚至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這個金老板唯一的兒子。莫琰的媽當(dāng)年是北漂一枚,初來乍到,到了金老板的店里去打工,被年輕多金,風(fēng)流倜儻的金老板給迷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