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兒按照南宮伯的吩咐,轉(zhuǎn)身便去了西岳閣,此處便是賞給楚楚的行居。雀閣對于出色完成任務(wù)的,獎勵也甚是豐厚,除去豪居,還有500金!
“楚楚,此次任務(wù)的完成算是完滿,以后你便是這西岳閣的主人了,再有這500金。如今你已是魑魅魍魎級了,若能再完成幾單任務(wù),便能升任地級殺手了。”媚兒說道。
“是,少主?!背饕镜?。
“那你好好休息吧,這些日子辛苦你了。對了,你難道真是。。。。。?!泵膬涸挼阶爝叄质栈厝チ?,“沒事,你好好享受這一切吧,我先走了。”
媚兒邊走邊想:此次共有兩人接受任務(wù),且都是新人都是首殺,受賞的卻只有楚楚,那么另一單任務(wù)是失敗了?那單任務(wù)是由玄門的王美娘派給了奕奕。難道奕奕她?
媚兒回到了鶴紙樓,剛想著歇息一下,門外的護衛(wèi)道:“少主,大人請你過去?!?br/> “李護衛(wèi)辛苦了,我這就去?!泵膬翰还芎螘r何地,都是這般謙恭有禮,這也是承繼了南宮伯的處世之道。
于是,南宮媚隨著護衛(wèi)來到了懲戒堂,這里是懲罰那些任務(wù)失敗之人。只見南宮伯端坐在正中間,一旁坐著玄門的門主王美娘。南宮伯揮一揮手,示意媚兒坐下。
“奕奕,你還有什么要說的?此次任務(wù)以失敗告終,你需要接受戒鞭50下拷打。”南宮伯說道。
“奕奕不服,這次任務(wù)的失敗,也不全是奕奕的過錯,是門主她未及時增援,再加上事前她沒有給奕奕任何關(guān)于那人的基本情況,或者說門主自己都沒弄清楚。如今失敗卻把責任歸咎于奕奕一人身上,奕奕不服!”奕奕憤怒道。
南宮伯道:“任務(wù)的失敗,確實不單是執(zhí)行者,更主要的是策劃者。美娘啊,你是自行領(lǐng)罰還是?”
只見坐在一旁的王美娘,打扮的甚是妖艷,濃妝艷抹,雖也上了年歲,但被濃重的妝容所掩蓋,倒也看不出老態(tài)。她柔柔的道:“想當年,美娘執(zhí)行任務(wù)時,哪敢怠慢?門主說一,美娘哪敢說二。若是門主只給任務(wù)而沒有任何的協(xié)助,美娘也不敢有半句怨言。只管一路沖殺?,F(xiàn)在可倒好,任務(wù)沒完成,反倒是責任推卸的一干二凈,那美娘也不服,找誰說理去?”
“我算是看清了,這任務(wù)的失敗總是有原因的,總是從別人身上找原因。各領(lǐng)50戒鞭,立刻執(zhí)行?!蹦蠈m伯說道。
美娘說道:“以后奕奕可別在我玄門了,這尊大佛我可不敢要。至于哪個門主愿意收留,那便收留去?!?br/> “你啊,就是這點肚量,”南宮伯道:“以后奕奕去鶴紙樓吧,在媚兒手下做事吧。媚兒,你看如何?”
南宮媚自從跨進懲戒堂,都是一言不發(fā),一直都處于神離狀態(tài)。
“媚兒,媚兒?!蹦蠈m伯連喊了兩下。
在身后的護衛(wèi)見狀,拍了一下南宮媚。她這才清醒,連忙說道:“媚兒都聽大人的。奕奕來我鶴紙樓吧。”
這50戒鞭拷打下來,普通人早就一命嗚呼了。完畢,美娘被送回到了香閣,趴在床上,全身都是鞭痕,南宮伯也來到了香閣,他屏退了左右,坐到了美娘的床邊。
“大人,好狠的心啊,往奴家對大人一片癡心?!蓖趺滥飲扇岬恼f道。
南宮伯并未搭理,只是全身心的給她抹藥,輕輕的問道:“疼嗎?”
美娘抓住南宮伯的手,道:“大人摸摸便不疼了。你好些日子沒來美娘這里了,美娘想死大人了,每晚只能自己解決?!?br/> “你。。。。。。自從那晚,我便一直都覺得對不起離兒。你我之間,算我對不起你。我的心里只有離兒,”南宮伯看著美娘,臉上沒有任何溫度。
“大人的心里只有那個離兒,奴家知道??墒谴笕说纳眢w卻不聽使喚,想著奴家,奴家又不要大人的心,奴家只要大人的身子。今晚,奴家要大人陪睡,大人一定不要推脫。”說來,美娘對付男人自有一套,就連南宮伯也抵不住她的攻勢,曾一度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另一頭,南宮媚則是帶著遍體鱗傷的奕奕來到了鶴紙樓,親自給她上藥。
“媚,真是沒想到,以前我偷跑來鶴紙樓,如今卻真來到這里了,只是會以這種方式。呵呵,是不是很可笑啊?!鞭绒热讨弁凑f道。
“那也是老天讓你我相遇啊,挺好的。當父親說讓你來鶴紙樓,我不知道有多高興呢。”媚兒一邊幫奕奕上藥,一邊說道:“我心里就在想,你上次說你也有首殺任務(wù),卻是這個結(jié)果,真是出乎意料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