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酒店,雨下得正大。
喬欣自嘲,她是有多背,連老天都跟她過不去。
這么大的雨,唯一的好處就是,哭泣的時候不用偽裝。
一把傘撐在了喬欣頭頂,隔絕了冰涼的雨滴。
“想報復(fù)那對渣男賤女嗎?嫁給我,我替你收拾他們。”一道沉著冷靜的聲音仿佛天籟穿透雨夜。
喬欣抬起頭,她的眼睛上還掛著水滴。
她看見一張英俊的臉龐在黑傘下對著她溫潤而笑。
薄宸硯,這個在b城有著許多傳說的男人,神祗一般出現(xiàn),替她遮住了雨。
“薄先生,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喬欣微微一笑說。
“玩笑?”薄宸硯低眸,手指挑起她精致的下巴。
他的頭壓下來,他的唇幾乎要擦著喬欣的唇了,喬欣能清晰得分辨得出他的須后水的味道。
“為什么會認(rèn)為是玩笑?還是說你認(rèn)為自己的魅力不夠大不夠格做薄太太?”
他的聲音像是下了蠱,天生具有蠱惑人的魔力。
“我自然是不夠格,但是b城夠格做薄太太的多如過江之鯽,所以薄先生也無須玩這種調(diào)戲良家少女的把戲。”
“良家少女?”薄宸硯玩味一笑,“可我認(rèn)為這位良家少女就是我的薄太太。怎么辦呢?”
薄宸硯的手指依然捏著喬欣的下巴,大拇指還有意無意地輕輕摩擦著她的下頷。
“薄先生有當(dāng)街求婚的癖好?”
薄宸硯低低一笑,笑得顛倒眾生:“自然不是,你是第一個。
“哦,是嗎?”
那還真是值得慶幸啊!
“上車,我送你,我可不希望我的薄太太留下后遺癥。”薄宸硯的聲音果斷,一揚手,一輛賓利車駛過來。
四十分鐘后,賓利車行駛到喬家大門口。
喬欣剛從賓利車上下來,薄宸硯的黑傘已經(jīng)撐在她的頭頂。
他把傘遞到她手里:“好好睡一覺,我要的,是個光彩照人的薄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