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不一會兒,杜雅笙聽見清淺穩(wěn)定的腳步聲。她抬頭一看,見是阿敘。
他仍是一如既往地清冷寡淡,身上打理的干干凈凈,可杜雅笙卻敏感地發(fā)覺,他身上有種濃郁的血腥……
阿敘狐疑地看著杜雅笙,像是不解,為何只剩她一個人?
兩人像是有心電感應(yīng),杜雅笙解說:“我讓胖子押著魏大光去縣派出所,傅姐和小唯要提供證詞?!?br/> 阿敘頷首,像魏大光那種人渣,與其放在外面禍害世人,還不如交給警方進行教育。
但不知怎的,氣氛變得好尷尬。
他嘴唇微動,像是想要說點什么來緩解氣氛,但臨到關(guān)頭卻又詞窮。
阿敘本就不是一個擅長人際交往的家伙,他和天生自來熟、為人又比較豪爽海派的金胖子不同。
他們兩個算是完全相反的類型。
阿敘對身邊的人事物不是很在意,他發(fā)呆的時候比較多,就連在學校都不認真聽講,常常一副魂游九天之外的模樣。
可是說來也怪,這個從未將心思放在學業(yè)上的家伙,高中三年,每回考試都拿第一名,是師長眼中的尖子生,更以優(yōu)異的成績跳級考上了大學。
除此之外,阿敘非常喜靜,因沉默寡言不愛說話,故意削減自己的存在感,以免有人上趕著和他搭訕。
當然,就算有人湊上來,他也可以不用理會,但落落說了,他那樣不好,所以他聽落落的,盡量不擺出一副拒人千里的姿態(tài)。然而他又實在厭煩應(yīng)付那些虛假的人們,所以他才模糊自我,用這種方式,在不違背落落的前提下,盡可能地讓自己活得舒適點。
而,杜雅笙,她對阿敘而言是一個特例。
除了落落外,他從未主動接近過任何人,可是杜雅笙,卻叫他非常的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