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暖月用力地掙扎,但是她的力氣根本比不上已經(jīng)成年的李傻子。
趙暖月的衣服一件一件被李傻子撕掉,脫掉。
李傻子在藥物的刺激下,眼睛泛紅,眼睛里閃爍著迷茫的野獸般光芒,嘴里發(fā)出粗重的喘息聲,扭曲的臉上,表情猙獰。
“救命啊救命??!”趙暖月不停地呼喊,大聲的呼喊,希望有人救她,然而除了換來李夫人,鄙視的笑容,陰森的笑聲,沒有任何人回應(yīng)她。
“我勸你還是省省力氣吧,在這個地方我就是最大的,沒人來救你的,好好地伺候我兒子,讓他爽快了,高興了,我就會對你好一點。要不然的話,我會慢慢的折磨你,讓你變得聽話的?!崩罘蛉岁庩柟謿獾恼f道,看著已經(jīng)快要被脫得光溜溜的趙暖月白皙的皮膚,緊致修長的大腿,飽滿的胸部,纖細的俏腰,心里甚至有些嫉妒。
年輕真好!
不過這份美好馬上屬于她的兒子了,以后生了孩子,就屬于她的孫子孫女的了。李夫人無比期待趙暖月的優(yōu)點可以遺傳在她的孫子孫女身上,也不枉她這么煞費苦心的給兒子找媳婦。
“救命啊,救命啊,求求你們……放過我吧!”趙暖月絕望的悲鳴,“老天爺,你長長眼啊,為什么你讓壞人活得那么滋潤,為什么讓好人這么絕望?你睜睜眼眼啊,劈死這些狼心狗肺喪心病狂的人啊……”
“呵呵……”李夫人夫人陰森的笑著,“到了這時候你還掙扎,還想反抗,還想指望老天爺來劈死我,你讓他來呀,你讓他來劈死我呀……這些迷信的東西我從來不信,如果真得惡有惡報,善有善報,我早就死八百回了……”
李夫人連自己都不記得自己做過多少壞事,陷害多少人。
不過,那又如何?
那些人已經(jīng)死了,已經(jīng)成為她和丈夫升遷路上的墊腳石。至于報應(yīng),只不過是騙騙人而已,她現(xiàn)在活得好好的,有權(quán)利,有財富,可以掌握別人的生死,自由。
就比如現(xiàn)在,趙暖月長得好看又如何?在她眼里那就是一個玩物,一個可以用來交換的玩物。
趙暖月的掙扎,也讓急切的李傻子變得煩躁了,于是兩手左右開弓,扇了趙暖月好幾個巴掌。
此時趙暖夜的呼救聲也變得囫圇模糊,嘴角溢出鮮血,因為李傻子的拳打腳踢,臉上也出現(xiàn)紅腫青紫。
“救命……裕森……”趙暖月此時此刻腦海里只剩下華裕森這三個字,她無比希望她愛的男人能夠在她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出現(xiàn)在她面前,可以救她脫離火海。
“別費力氣了,誰也救不了你。如果你有出氣,你就繼續(xù)講,繼續(xù)掙扎,我兒子會讓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李夫人陰狠的說道,敢說她兒子是傻子,就要承擔來自于傻子的懲罰折磨蹂躪。
趙暖月的神智因為李傻子的毆打逐漸變得越來越模糊,尤其在李傻子毆打的過程中,弄斷了龍吟草,遠在七橋村的小紅鯉,特別焦躁。
它已經(jīng)感應(yīng)到趙暖月出事了,如果不及時趕過去的話,趙暖月可能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