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shù)怎么樣?”
就在多特蘭離開病房后不久,又一個人來到了病房內(nèi)。
“就那樣吧。”白蘇文只是看了這個人一眼,便將頭再一次轉(zhuǎn)向了另一側(cè),他并不愿意多看這個人一眼,他對這個人更多的是厭煩。
“你說說你,怎么這么不小心。”那人沒有像多特蘭一樣站在那里,而是直接拉了一把凳子坐了下來,“為什么非得復(fù)出呢,本身只是拉傷,現(xiàn)在呢?變成了跟腱斷裂,你說說,你這是何苦呢。”
白蘇文轉(zhuǎn)過頭冷冷的看了一眼眼前的那個人,“米歇爾,如果你是來嘲諷我的,那么請你出去,你要是送我一些水果什么的我很樂意,但如果你抱著這種心態(tài)來見我,那請你打哪來回哪去。”
“喲,生氣啦!”米歇爾看到白蘇文滿臉的不爽,有些幸災(zāi)樂禍的感覺,“我就是開個玩笑嘛,別生氣啊。”
白蘇文對米歇爾的厭煩已經(jīng)到了一個程度,甚至東部半決賽逼自己復(fù)出,有一部分原因就是他在自己的耳邊一直在冷嘲熱諷。
“你想當(dāng)老大想瘋了吧。”白蘇文看著米歇爾,“我告訴你,想當(dāng)球隊老大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就憑你的性格,想要當(dāng)球隊老大……”說到這里,白蘇文淡淡的搖了搖頭,“我覺得費勁。”
“你!”聽到白蘇文這個心平氣和,情緒上沒有一絲激動的嘲諷,米歇爾感覺氣不打一處來。
但米歇爾并沒有因為白蘇文的話而心生不滿,反而傲然一笑:“白哥,你的那件11號球衣,以后我穿定了,我會讓蘋果城的11號球衣再度馳騁聯(lián)盟的!”
米歇爾大學(xué)時期穿的球衣就是11號,在沒來到紐約的前三年也是穿的11號球衣,只不過來到紐約,11號球衣被白蘇文霸占了。
白蘇文聽到米歇爾的話不由得一愣,然后他想到了多特蘭跟他說的那句話,一時間感覺有些好笑,他看向米歇爾,淡淡的說道:“你,恐怕沒這個機會了。”
“放心吧。”在米歇爾眼中白蘇文的話就是心有不甘,“你對蘋果城沒有任何作用了,你一個跟腱斷裂的球員,沒人會在乎你了,你的那件球衣,就直接易主了吧!”
白蘇文沒有說話,他并不想把多特蘭跟他說的話告訴米歇爾,一是他怕自己說出口之后多特蘭在新聞發(fā)布會上當(dāng)中反悔,那樣他就得不償失了,二是他更愿意看到米歇爾聽到這件事由多特蘭親口說出之后那種便秘的表情。
米歇爾看到白蘇文不說話,以為是自己戳中了他的痛處,瞬間感覺在氣勢上就壓了白蘇文一頭。
“那你既然沒什么事,那我就先走了!”米歇爾其實并不愿意來看白蘇文,他來這里,僅僅只是為了惡心白蘇文而已。
這話剛完,米歇爾就直接想門外走去,“白蘇文,多多保重吧,倒時候再見面,可能我們就是對手了,到時候就等著我教訓(xùn)教訓(xùn)你吧。”
“等一下!”白蘇文忽然叫住了米歇爾,然后直視著他……
“干嘛?”米歇爾有些不滿的轉(zhuǎn)過身。
“你真的熱愛蘋果城,熱愛紐約嗎?”白蘇文問道。
“這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米歇爾覺得白蘇文有些莫名其妙,“雖然這個聯(lián)盟是商業(yè)的,但紐約是我的家鄉(xiāng),我當(dāng)然熱愛這個地方,我會成為紐約尼克斯隊史第一人,到時候你就看好吧!”
白蘇文輕輕的點了點頭,“那祝你成功,慢走不送。”
米歇爾對白蘇文的滿臉不在乎的態(tài)度極其不滿,直接摔門而出。
“這個混蛋……”看到米歇爾摔門而出,白蘇文低聲罵了一句,“凳子也不知道放回原位。”
……
“切,拽什么拽啊!”
回到自己車上的米歇爾極度不滿的捶了一下自己的車上的方向盤……
“一直都是這樣,一直都是這樣!”米歇爾又不滿的捶了他的方向盤一下,“一直都是這么的滿不在乎,一直都是這么讓人看著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