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從珍見他笑得有些勉強,自是猜不出他為什么笑,更不知道他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猛然間心里一沉:難道他們倆之間真的就像外人說的那樣,表面看起來舉案齊眉,而骨子卻是……呸呸呸!我怎么能這樣想他們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呢?
“哎,以前吧,忙于打理公司,對你姐和家庭我實在是虧欠了許多。這幾年雖說公司的事兒管得少了,可又要埋頭寫東西,心思沒有完全放在她那兒,估計是這些原因讓她有些誤會吧?!?br/> “不會這么簡單吧,我聽說,有些有錢的老板,嫌自己老婆老了不漂亮了,就會在外邊找漂亮的情人,林哥干過這事兒么?”但從珍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問出這樣的話。
林世鷹本來是看著遠處的風景的,一聽到這話,猛然回頭看著她,見她偏著頭,壞壞地笑著,那神情分明是知道了許多內(nèi)情一樣,難道游莉莉真的什么都對她說了?“你姐都給你說了些什么亂七八糟的事兒?我像那種隨便在外邊找女人的人么?”
“我覺得……也不太像?!彼选坝X得”兩個字說得很重,“但是老話說得好啊,知人知面不知心呢。我姐和你生活了二十多年了,她還覺得你是一個猜不透的男人呢。哈哈?!?br/> 林世鷹想岔開話題:“冷不冷?咱們下去吧,再站下去就得感冒了?!?br/> “你還沒告訴我實話呢!除了我姐,你還玩過其他女人么?”但從珍覺得臉在發(fā)燙,這樣的話是怎么問出口的,她自己都說不清楚是出于一種什么樣的心理。
但從珍隱隱從游莉莉的話里聽出來了,她最擔心的是,就在他們小區(qū),就在林世鷹好友的身邊,有個小狐貍精養(yǎng)了一對雙胞胎,其中一個的相貌與林敬詩小時候很像!
當時她聽到這個消息時,驚訝得不得了,雖然說她怎么也不太相信那些傳聞,可是游莉莉肯定不會無憑無據(jù)地亂說,這其中肯定有什么蹊蹺。
如果說游莉莉問林世鷹得不到答案,自己可不可以想方設(shè)法與他的談話里得到一點什么信息呢?
當然這并不是游莉莉明說請她幫忙刺探的消息,但她是自己的好友,替她打聽到真實信息也算是替她分憂呢!
“我還有個前妻呀?!绷质历椇呛且恍?,心說,自己年輕時候的隱私怎么能隨便給人說呢?
“那不算。除了她們兩人外?!睉{直覺她知道像他們這種在場面上跑的人,不可能純潔到?jīng)]碰過其他女人。人不風流枉少年,整個社會風氣是這樣,像林哥這種風流倜儻的男人,怎么可能會沒有一點故事?
“你雖然和我老婆情同姐妹,但我覺得咱們好像不適合說這類話題吧?!?br/> “有什么不適合的?你們家還有什么事兒我不知道呢?林哥,說來聽聽嘛,你都喜歡什么樣的女子?”
“我下去了,你在這兒冷著吧?!绷质历椶D(zhuǎn)身向樓梯間的門走去。
但從珍迎風走過去,站在他面前擋住他:“林哥,不愿說就不說唄,再看會兒嘛?!?br/> “這么冷有什么看頭?!绷质历椀恼Z氣有些僵硬。
也確實是冷,但從珍開始打抖,牙齒不自覺地敲擊起來:“雪風再冷……都冷不過心冷呢!”她雙手使勁地搓著。
林世鷹見她這樣子,趕緊又把她拉到背風處站著,她順勢就靠在了他懷里,哆嗦著:“咋突然這么冷呢?”
這霜風也實在是凜冽得很,就算是在背風處也一樣冷得人骨頭疼。
林世鷹見她突然靠著自己,就本能地想躲一下,可明顯地感到她抖得厲害,想了想就伸出一只手用力地抱住了她……
就在這天,遠在蓉都的林氏集團公司里。
林敬詩安排好了工作,清閑下來時正在喝茶看娛樂新聞。
最近被刷屏的是一個影視丑角明星,靠著自己的努力掙了相當大的一筆財富,娶了一個相當漂亮的老婆,生了三個孩子??墒钱斆餍堑募胰松≈畷r,他向管理自己財富的老婆要錢給家人治病,這時才發(fā)現(xiàn),他的絕大部分財富都被轉(zhuǎn)移了。
丑星這時才醒過來,暗中進行調(diào)查,終于發(fā)現(xiàn)了老婆與自己助手之間的曖昧關(guān)系!自己的財富是被老婆與助手合伙轉(zhuǎn)移的,而且他的三個孩子當中,似乎有兩個都與自己沒有血緣關(guān)系!
丑星暗地里托朋友做了一份親子鑒定,證實了自己的猜想,憤怒的他將老婆與助手告上了法庭。這段時間的娛樂新聞,各大報紙頭條版面,完全都圍繞著這個丑星家里的丑聞進行報道,壓過了所有的其他新聞的光芒。
正在林敬詩一心一意的看新聞時,烏葉柱打來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