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寧輝的手下只是替她把膠帶和眼上的布扯掉。像是怕她跑似的,手腳還是被捆著。
她現(xiàn)在處于絕對(duì)的劣勢(shì),看著沐寧輝一副隨時(shí)都有可能撲上來的樣子。她不敢再輕易開口說話。
“我對(duì)女人。一向是憐香惜玉的,你要是乖乖聽話,我倒是可以讓人松了你。讓你好好舒服一下。”
沐寧輝一邊說話。一邊朝她走過去,話音落下,忽然伸手就將她推回了床上。
蘇子悅的瞳孔驟然一縮。緊緊的盯著沐寧輝。屏著呼吸不敢出聲。
“嘖,這是什么眼神,你以為你現(xiàn)在還能逃得掉?還是說……”沐寧輝一邊說一邊伸手順著她的臉往下摸:“你指望著你那個(gè)不中用的丈夫來救你?”
被沐寧輝一碰,蘇子悅就感覺像是有無數(shù)只螞蟥鉆到身體里去了一般惡心,冷冷的偏頭:“滾開!”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便鍖庉x猙獰的笑了笑,起身朝后伸手:“東西拿來?!?br/>
“是?!绷⒖叹陀惺窒聦⒁粋€(gè)藥瓶送了上來。
沐寧輝接過藥瓶,嘴角染上一抹冷笑。緩緩的將瓶蓋擰開。
藥瓶不大。她能看見里面裝著的是液體,不用想也知道不可能是什么好東西。
“什么東西!”蘇子悅不自覺的往后縮了縮,目光緊緊盯著沐寧輝的手。
沐寧輝不理會(huì)她。吼了一聲:“愣著干嘛,還不快把人給我按??!”
還在房間里的幾個(gè)手下立即上前來按住一蘇子悅,沐寧輝拿著藥瓶慢慢的湊近她。
蘇子悅本來就生得纖細(xì),又被幾個(gè)大男人按著,完全沒有還手的余地。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沐寧輝將藥瓶湊到她唇邊,然后任由他將里面的藥水全倒進(jìn)她的口中。
蘇子悅被迫喝下了藥水,胡亂的掙扎著:“沐寧輝,你卑鄙,無恥!”
“沒有我沐寧輝搞不到的女人?!便鍖庉x冷笑了一聲,將手里空掉的藥瓶隨手一扔。
然后大手一揮,那些手下就自覺的退了出去。
總統(tǒng)套房里只剩下她和沐寧輝兩個(gè)人。
沐寧輝滿意的在蘇子悅的臉上看到了一絲畏懼。
蘇子悅朝沐寧輝大吼:“你別過來!”
她額上的汗水越積越多,身上卻漸漸開始發(fā)燙發(fā)軟。
這種感覺,她并不陌生,剛回國的時(shí)候,就在沐寧輝和蘇依歌的聯(lián)合下領(lǐng)教過了。
那一次她沒有全身而退,最后和秦慕沉做了。
那么這一次呢……
不會(huì)有秦慕沉了。
可是,她不甘心!
沐寧輝眼底閃過一抹陰鷙,居然真的不再靠近蘇子悅,而是閑閑的坐到一邊的單人沙發(fā)椅上,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那目光輕忽,仿佛她已經(jīng)是他手心里的螻蟻,任由他掌控生死。
“我不過來,因?yàn)?,你?huì)自己爬過來求我?!?br/>
沐寧輝說完,愉悅的笑了起來。
起身去酒柜里拿了一瓶紅酒,給自己倒了一杯,端到床前的沙發(fā)椅上,慢慢的飲啜。
蘇子悅躺在床上,面色漸漸泛紅,本來就水霧迷朦的眼里,像是下起了漓漓的秋雨,無端的纏、綿勾人。
她的心尖都在發(fā)麻,感覺像是被無數(shù)只螞蟻啃咬之后的酥麻,想要被大力的揉捏碰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