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少卿離了現(xiàn)場,用了神行符回到了學(xué)校宿舍,“前輩我今天去剛才發(fā)生事故的地方看了,遇害的是一個三歲的幼童,哎。”
“真是罪過罪過,這孩子的腦髓連同大腦完全被吃了,只留下一副空殼!”
姜少卿無奈的說道,現(xiàn)在出了這樣的事情,這因果自然的是放在了姜少卿的身上,這真的是沒有辦法呀!
醉道人聽了之后也是不說話,拿起酒葫蘆,喝了一口,“既然這孽障在這里出現(xiàn),那咋們兩個今晚就去那個地方,我想這孽畜一定還會在哪里!”
姜少卿點頭同意,靜靜等待夜幕的降臨,期間姜少卿把善無畏送給他的舍利子拿在手上,不停的觀摩,他不明白善無畏為什么會把舍利子送給自己,或許這舍利子是善無畏的后手,不得而知。
五點鐘的時候,姜少卿已經(jīng)和醉道人準(zhǔn)備好了,他們兩個各自用了神行符,快速的去往之前的案發(fā)現(xiàn)場,華陽區(qū)。
很快兩個人就到達了華陽區(qū),再次來到事發(fā)現(xiàn)場,兩個人到附近的小旅館租了一個房子,也不知道是因為近來事件的緣故還是怎樣,這周圍小旅館的房價都降低了許多。
而且這個老板,看醉道人穿的破破爛爛的認為他是乞丐,差點惹得醉道人暴走拆了這個小旅館。
“格老子的,盡然說我是乞丐,他見我我這么有型的乞丐?真他娘的放屁!”醉道人一邊走,一邊罵罵咧咧的。
姜少卿能說什么只能在一旁附和,“是,是,是?!逼鋵崉偪匆娮淼廊说谝谎鄣臅r候他也認為醉道人是乞丐,不過這話怎么可以說出來。
兩人在房間里,不斷的觀察周圍的環(huán)境,醉道人觀察了一會感覺實在無聊,就去睡覺了,留下姜少卿一個人在那里觀察。
到了晚上十二點,這個時候,大街之上基本沒有人了,只留下路燈還在那里亮著,姜少卿這個時候也是有一點的瞌睡,就在他打哈欠的那一瞬間。
一個影子非常快的從姜少卿的眼皮子底下飄過去,可惜姜少卿因為打哈欠卻沒有注意到,反而是醉道人過來給了姜少卿一下。
“臭小子,不要再犯困了,那東西來了!”
“真的?在哪里我怎么沒有感覺到?”
“剛才我睡覺的時候就感覺到周圍有一股氣息,一直在不停的轉(zhuǎn)悠,但是卻不往前進。”
“看來這尸魔果然狡猾,好了不要耽擱了,咋們兩個還是快點下去吧!”
因為此刻已經(jīng)是深夜,旅館下面的大門早已經(jīng)關(guān)門,所以兩人只能從窗口下去。
兩人剛下去,就看見一個黑影在一家門口不停的張望,從路燈下的影子可以明顯的看出這個黑影不是正常人。
更何況,你見過誰大半夜不睡覺,在人家門口前鬼鬼祟祟的,不是扒手就是壞人。
姜少卿和醉道人收斂了自己的氣息,快速的朝黑影跑過去,終于黑影不再東張西望,開始動手。
黑影從地上慢慢的飄起,向一家小院的二樓飄去,醉道人和姜少卿看到以后就知道這孽畜可能要動手了。
待黑影飄到二樓的時候,看著眼前的防盜窗,雙手輕輕一拉,整個防盜窗就被拉了下來,一把扔在地上。他那雙手就要碰到窗戶的時候,一道劍光從遠處飛來。
一下子將黑影打落,黑影猛不丁的受到功擊,整個人從高空落了下來。
原來是醉道人出手了,他借著酒水化作劍氣,將黑影擊落,兩人一下子沖到了黑影的前方。
“相必您就是支摩那大師了吧!”姜少卿說道。
“支摩那,這個名字對我來說真的是又熟悉又陌生,不知道已經(jīng)有多少年沒有人叫過我了!”
當(dāng)黑影站起來的時候,就連姜少卿都震驚到了,這就是所謂的尸魔,燈光下的支摩那,一般是血肉之軀,另一半是森森白骨!
這不知道是遭受了多的的痛苦,才能夠變成這樣!
“哈哈哈,怎么樣,被我這個樣子所震驚到了吧!我現(xiàn)在能有這個樣子都是拜當(dāng)年的善無畏所賜!”
“當(dāng)年我因為誣陷善無畏失敗,被皇帝處以車裂之刑,可是他們又有誰能想的到,我和蠽早已融為一體,善無畏他們消滅的只不過是一個子蟲而已,真正的母體是我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