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小寶,陳思蕊早已識破了他的謊言,便詢問了凌羽。
當然,凌羽也沒有說實話。
只是說,看到小寶被其他小朋友欺負,自己上去幫了個忙。
對此,陳思蕊也沒再多問。
凌羽一行人,也沒有在店里多逗留。
臨走的時候,架不住陳思蕊要報答他的請求。凌羽萬般無奈,只得把電話號碼留給了她。
下午六點,幾個人到了星月飯店。
這一次,常威見到鐘臣和凌羽等人,十分得客氣,熱情地把它們引入翠竹廳。
進入包廂后,幾個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
鐘臣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已經(jīng)六點半了??墒?,王致遠還沒有來。
他準備拿起手機,打個電話過去詢問一下。
沒曾想,他剛掏出手機,王致遠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不等鐘臣開口,王致遠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鐘叔,你們已經(jīng)到了吧!”
“涵涵生病了,我得陪她去趟醫(yī)院,你就代我陪他們,替我跟小羽說聲抱歉!”
“對了,住的地方我已經(jīng)安排好了,也在星月飯店?!?br/> 鐘臣沉聲應(yīng)道:“知道了,王總!”
掛斷電話后,鐘臣把情況跟凌羽說了一聲。
對此,凌羽也沒什么異議,畢竟,家人的健康才是第一位嘛!
王致遠不在,加上中午在李家已經(jīng)喝了不少,晚上凌羽就沒有點酒水。
幾個人,邊吃邊聊。莫力看到眼花凌亂,造型別致的菜肴,更是兩眼放光,不停地夾菜。
正吃著飯,包廂打大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推開。
一個青年,在他的身邊還簇擁著幾個保鏢,出現(xiàn)在了門口。
同時,常威也跟在后面,一臉的急色。
鐘臣放下手中的筷子,臉色不善地看著常威。
“常經(jīng)理,你這是什么意思?”
常威也是郁悶無比,這個嚴松,一來就點名要翠竹廳,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
王致遠他得罪不起,可是,這個嚴松他同樣也得罪不起??!
嚴家在這江城,雖說比不上王致遠。但是,那也是江城珠寶行業(yè)的領(lǐng)軍人物啊。
表面上看,他這個經(jīng)理也是風(fēng)光無限,可是背后的辛酸只有他自己知道。
常威一臉的謙虛,連忙點頭哈腰。
“抱歉,抱歉!”
說完,他又轉(zhuǎn)頭看向嚴松。
“嚴公子,你看,我說了這里有人。要不,咱還是換一間吧!”
嚴松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常威,臉色一寒。
“你說換就換?我已經(jīng)跟朋友說好了,就在翠竹廳。你的意思,是叫我在朋友面前丟臉?”
緊接著,他繼續(xù)說道:“我告訴你,你要是把我這個朋友惹生氣了,不光是我,連你也得跟著完蛋?!?br/> 說完,嚴松又冷冷地掃了一眼正在吃飯的凌羽他們。
常威冷汗直下,這特么算什么事兒??!
“我不是這個意思??墒?,你也看見了,這里已經(jīng)有人了?!?br/> 同時,他向著鐘臣投去了求救的目光。
鐘臣站了起來,神色不卑不亢。
“嚴公子,鄙人致遠集團王總的管家鐘臣,還請給老朽幾分薄面,換個包廂如何。”
鐘臣這個人,在江城的富豪圈子里,基本上沒人不知道他的存在。
但是,這些年,鐘臣鮮有在人前拋頭露面。
所以,大多數(shù)人對他,也只是聞其名,不見其人。
“原來是鐘管家,失敬失敬!”
嚴松不失禮貌地對著鐘臣拱了拱手,繼續(xù)說道:“要是平時,鐘管家的面子我自然是要賣的,只不過今天不行!還勞煩諸位換個地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