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屁股疼的福,沈慈安一連三天都在享受來自江佩佩同學無微不至的關懷,甚至在旁人問她這臉怎么回事的時候也能被佩佩同學隨口扯個理由:“沒事她就是走路不小心摔了個狗啃泥。”雖然別人都不怎么信,并且這理由還有點丟人,但好歹沒把那事兒說出去。
這會兒江佩佩正陪著她在體育課上偷懶,“你這也算是因禍得福被趙硯書抱了,怎么樣,什么感覺?”
沈慈安一臉嫌棄:“怎么你也這么八卦?還能有啥感覺,反正我當時麻木得很。”其實是害怕得很。
江佩佩不信,“反正你比高聰她們更早跟他親密接觸,你不虧。”
“高聰是誰?我為什么要跟她比?”
江佩佩神秘兮兮的說:“我們都一個家屬院長大的,她從小就愛跟著趙硯書,關鍵還長得好看,很受那群男生喜歡。”
“但是關我什么事啊?”沈慈安不以為意,但是想起美人的懷抱,她耳朵不爭氣的紅了紅。。
江佩佩恨鐵不成鋼的拍了拍她,“你可是第一個玷污了趙硯書的女人,大哥,你能不能有點數(shù)。”
但是沈慈安的重點卻不在這兒:“你和房以文沒把趙硯書抱我這件事說出去吧?我怕那什么高聰找我麻煩。”
“這倒沒有,但是你別忘了你現(xiàn)在跟趙硯書做同桌,同樣挺扎眼的。”
沈慈安:怎么的,跟美人同桌還有錯了?
人是真的經(jīng)不住念叨,當天晚自習的班空,就有一個可以跟江佩佩媲美的大長腿來到了教室門口。
“同學,趙硯書不在嗎,他去哪了。”
沈慈安不經(jīng)意的打量了一下這個妹子,同樣的齊耳短發(fā),人家就是顯得淑女極了,五官小巧而立體,關鍵是胸脯還鼓鼓的。
“他不在,你去廣播站找找吧,他跟房以文一起出去的。”沈慈安不情愿的回答,語氣里還有一絲絲的別扭。
至于為什么別扭,是因為她低頭看了看自己,覺得自己實在是不像個女孩子。甚至她還有些酸酸的想著:趙硯書這張臉可真能招惹桃花,煩。
江佩佩聽到這邊的動靜,八卦兮兮的蹭過來,“怎么樣,那就是高聰。”
“也就那樣吧。”沈慈安吧唧吧唧嘴。
其實沈慈安說的也沒錯,因為江佩佩長得也沒比那個高聰差多少,反正她心里是這么認為的。
江佩佩一臉了然的看著她,還以為她受打擊了,還特意挑了點班里的其他八卦逗她,直到上課鈴響了才回自己座位去。
沈慈安掏出數(shù)學作業(yè)寫著,見身旁那人也正認真的做題,想起剛剛高聰那模樣,便撒氣似的拿手指狠狠戳了戳他,沒好氣的說:“下課有個女生來找你,別怪我沒跟你說。”
趙硯書看了她一眼,拿筆在紙上寫了幾個字,遞給她。
“我知道,上課別說話。”
沈慈安攥了攥手里的紙條,撇了撇嘴。本以為經(jīng)過上次那件事,他和趙硯書怎么也算是過命的交情了,誰知道還是這么的……嗯,愛答不理,好像那天那個抱著她發(fā)抖的人不是他一樣。
想了想,又拿出一張紙,寫了幾個字,戳了戳他,遞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