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走房間里眾多伺候的美女之后,水虎穿著大褲衩,晃蕩著肥胖的身子,就這樣從床上走了下來,點燃了一根雪茄,看起來,倒還算是悠閑的樣子。
“說吧,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平日里你可不會如此毛毛躁躁的,難道天還能塌下來不成?”
水虎雖然知道軍師鐵山的脾氣,沒什么捅破天的大事,鐵山是不會這樣不識趣的,但是,到現(xiàn)在,水虎還是沒有想太多。
實在是這么多年順風(fēng)順?biāo)^來了,他不覺得會有什么過不去的坎,就算有,也絕對不會在水城縣他的大本營里發(fā)生。
這就是混了這么多年混出來的底氣。
鐵山看著水虎的樣子,嘆了口氣,道:“大哥,怕是這次,恐怕真是捅破天的大事了,大哥,猴子出事了,弄他的人,正是我們之前想要殺雞儆猴的寧孤城,可現(xiàn)在看來,我們都錯了,寧孤城不是雞,也不是猴,而是一個招惹不得的猛獸啊?!?br/> 水虎眉頭緊皺,鐵山是不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的。
“猴子出事了?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我?!?br/> 隨后,鐵山就把已知的所有消息,全都詳細(xì)的告訴了水虎,同時也附上了自己對于這些事情的看法,當(dāng)然,包括九叔見了寧孤城,而且兩人還坐同一輛車離開這種事,更是不會有任何隱瞞的,相比寧孤城來說,如今給他們最大威脅的,仍舊是九叔。
聽完鐵山說的這些之后,水虎陷入了沉思,對于寧孤城判斷失誤,包括寧孤城實力超群,這些會讓他擔(dān)心不假,可若是這背后有九叔的影子,就由不得他多想了。
“你說,這件事情是不是九叔指使的?難道,九叔現(xiàn)在要和我們翻臉了不成?”水虎哥臉色有些陰沉,水城縣他和九叔算得上是勢均力敵,可實際上,江湖地位來說,九叔是在他之上的,這讓水虎哥很不滿,加上其他的原因,他早就想要除掉九叔了,只不過,不容易罷了。
和九叔如果真的撕破臉的話,那么恐怕,他也不會好受,這才是一直沒敢動手的緣故。
九叔也是同樣,正因為彼此之間,相互忌憚,所以才能相安無事。
可現(xiàn)在,如果這件事真的背后有九叔的影子,那是不是說,九叔已經(jīng)有了對付自己的辦法?真要全面開戰(zhàn)不成?
鐵山搖了搖頭,對著水虎哥道:“我想這件事最初是和九叔沒有關(guān)系的,但是現(xiàn)在,不管什么原因,九叔都已經(jīng)插手進(jìn)來了,咱們的當(dāng)務(wù)之急,是看看九叔究竟什么意思,如果他真的想要開戰(zhàn),咱們也得提前做好準(zhǔn)備,如果他只是像以前一樣愛惜人才,想要收了這個寧孤城,那也要防患于未然的,畢竟,和寧孤城的事情,總要有個了解,猴子的事情,不能就這么算了,傳出去,對您的名聲可是非常不利啊?!?br/> 鐵山說的很有道理,然而不管如何,事實上,他們都已經(jīng)陷入了被動的局面,猴子出事已經(jīng)成為了定局,這個臉,不丟也是丟了的。
越想越是來氣,水虎哥直接抓起煙灰缸,把掛在墻上的電視給砸碎了,嘴里更是罵罵咧咧道:“他媽拉個巴子的,還讓不讓老子過幾天舒心日子了,這他媽的什么寧孤城是吧,老老實實的被我們收拾一頓不就行了,他媽的,非要反抗,行啊,找出麻煩來了吧,媽拉個巴子的,別給老子找到機(jī)會,否則,我一定讓他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