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賣了多少把了?”錦釧來給旬玙匯報最近的牙刷銷售情況,來之前她就已經(jīng)先自行做了點(diǎn)統(tǒng)計(jì),現(xiàn)在聽到旬玙這么問,很快就回答了出來:“這幾日已經(jīng)賣了一千三百二十四把了。”
聽到這個數(shù)字,旬玙還是有些驚喜的,畢竟在她預(yù)計(jì)中,光靠這幾日的宣傳應(yīng)該能賣六、七百把牙刷左右,沒想到這都翻倍了。
“做的不錯。”一千多把賣出去也得有快三百兩了,這可是在短短幾天里就賣出去的銷售額,“也快過年了,跟他們說一聲,手上這批做完了就歇歇吧,剩下的不急。等年后再干,現(xiàn)在先過個好年。”
錦釧應(yīng)了,也有些高興。畢竟牙刷這事兒是她從頭跟到尾的,除了旬玙最上心的應(yīng)該就是她了。
銀繡在一旁給旬玙煮茶,聽了這數(shù)目也笑了:“李姑娘這人選姑娘看來是挑的太對了。”
旬玙有點(diǎn)驕傲的一挑小眉頭:“那是,送她回家前我可還特意提了一嘴,說我送了家中父母兄妹,阿芳回家若是用的好,必定也會送給她爹娘還有他那八個哥哥。”
“就李家哥哥對阿芳的寵愛程度,他們必定是不會藏著掖著,必定會大肆宣揚(yáng)這事兒。到時候咱家的牙刷鋪?zhàn)涌删驮谛≥吶P(yáng)名了,男女通吃~他們之后孝敬長輩什么的就又是一次進(jìn)賬,這可是一舉數(shù)的啊。”
旬玙在那邊對自己的計(jì)謀沾沾自喜,完全不知道牙刷的傳播渠道跟她想的一點(diǎn)都不一樣,李芳菲剛回家她的牙刷就被她娘給截住了,母女倆沒顧上早晚,當(dāng)場就喊婢女拿水來試試。
李芳菲覺著好用,也的確派人去找這牙刷鋪?zhàn)淤I了,要送她爹娘叔嬸和幾個哥哥們,但旬玙不知道的是李家?guī)讉€男人這段時間正好全在當(dāng)值,一個都沒著家,李芳菲送去的那些刷牙他們都還沒收到呢!
她真正應(yīng)該感謝的除了李柯氏之外,另一個人現(xiàn)在還沒在她面前掛上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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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嚏。”某人突然打了個噴嚏,他不以為然地擦了擦鼻子,旁邊的小廝卻笑說:“一個噴嚏,大爺,這怕不是有哪家小娘子在想您呢。”
謝正則掃他一眼,小廝立馬收了笑不敢再造次。謝正則說:“下次別讓我再聽到這樣的話從你嘴里蹦出來。”
小廝連連點(diǎn)頭告饒,說自己再也不敢了。
晚上小廝換班,回屋休息的時候跟同屋的人說到這事兒,還頗有些不樂意:“我那不也是在夸咱們大爺嗎。”
同屋人啐他一句:“活該你是個小廝,一輩子不得主子看重,你瞧瞧你說的都是什么話?”
小廝不忿道:“就說走在街上,多少小娘子會回頭盯著咱大爺看,我哪兒說錯了?”
同屋人說:“你也不想想咱大爺身上的親事,那是圣上親自定下的。你還說什么小娘子在想大爺,除了那位還能有哪位小娘子能想大爺?”
小廝恍然大悟:“你是說,咱大爺不喜那位……?”他悄摸摸地把手伸出被子,向著東邊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