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七拐八彎來到一個會館,紅色跑車停下,泊車小弟恭敬客氣的上來將跑車開走。
錢米讓司機把車停在路邊,便躡手躡腳的跟了上去。
繞了幾繞,唐舒悅終于停在一個包廂面前,推門而進,錢米看著緊閉的大門,望洋興嘆。
除非裝扮陳侍應(yīng)生之類的,否則還真的進不去,可是唐舒悅認(rèn)的她,進去了也沒有用。
她被設(shè)計陷害果然跟這個小妮子有關(guān)系,但她剛剛電話中還說了一個人名,叫什么雪雅的,她想進去看看。
究竟是何方神圣,跟她是有多大仇才跟這小妮子聯(lián)合起來陷害她。
可是,要怎么進去呢?
正想著一個舉著托盤的服務(wù)員走了過來,某女大眼一轉(zhuǎn),計上心來。
十分鐘過后
錢米緊了緊口罩,輕咳了一下,敲了敲包廂的的門。
“進來。”里面?zhèn)鱽硪宦暡荒蜔┑穆曇簟?br/> 整了整領(lǐng)子,錢米大大方方的踏進去。
才剛剛走進包廂,她一眼就瞧見了坐在組合沙發(fā)上的婷婷裊裊的女人,不是唐舒悅還是誰,眼神往另一個女人身上一放,她舉著托盤的手頓時僵住。
是那個旗袍女。
心中雖然疑惑,但她還是盡心盡責(zé)的將兩杯咖啡送到兩個人面前:“您好,這是您和這位小姐點的咖啡。”
孫雪雅抬頭不耐煩的睨了她一眼,頓時眉頭皺起:“你沒事帶著口罩干嘛?”
“不好意思,我有點感冒了?!?br/> 孫雪雅把咖啡往旁邊一推,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好了,你出去?!?br/> “好?!卞X米轉(zhuǎn)身,邁著貓步慢慢的走到門口,趁著她們沒注意的時候,一個閃身躲進旁邊的暗門中。
“雪雅,對不起,我?guī)筒簧夏愕拿Γ莺︸Y思晗這件事已經(jīng)被我哥哥發(fā)現(xiàn)了,以我哥哥雷厲風(fēng)行的舉動,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你就出國躲一段時間,好不好?!?br/> 孫雪雅化妝精致的細(xì)眉都快打成結(jié)了,臉色也十分蒼白:“這件事我明明做的滴水不漏,為什么你哥哥會發(fā)現(xiàn)?!?br/> 唐舒悅搖搖頭:“我也不太清楚,總之我是他妹妹,再怎么樣我也有我爸媽護著,再不濟我也可以去求爺爺,但你就不同了,你也知道我哥哥這人,他……”
孫雪雅似乎想起什么,臉色變得跟紙張一樣白。
她擰著手,十分追悔莫及:“馳思晗這個小蹄,子,怎么每次她運氣都那么好,明明這次我計劃的天衣無縫,這女人竟然還可以安然無恙。”
“我也不知道。”唐舒悅也是咬牙切齒:“而且我哥哥為了這個女人竟然停了我的信用卡,還罰我在家里面壁思過?!?br/> 錢米躲在暗處翻了一個白眼,才停了你的信用卡,這個懲罰未必也輕了一些吧。
不過誰讓這家伙是唐亦洲妹妹,血濃于水,他就算再狠辣也不會對自己的親生妹妹太過分。
兩個人都心事叢叢,也沒有心思聊天,說了幾句話就離開包廂。
等她們離開之后,錢米才走到組合沙發(fā)旁,把兩個空了的咖啡杯放到托盤上。
嗯哼,既然做了錯事,那我給你們咖啡下點料也是應(yīng)該的。
正拿著托盤要離開,手機鈴聲響起,錢米看到?jīng)]看就接起:“喂,誰???”
“你連我的手機號碼都沒存?”一道低沉的嗓音帶著一絲不滿。
唐亦洲!
“咳,我沒看號碼就接起來了,所以不知道是誰?”某女七扯八扯的解釋,事實上,她真的沒存這男人的手機號碼。
“你爺爺不是說你過來負(fù)荊請罪嗎,恩,我怎么半天了都沒看到你的影子?”那個意味深長。
對哦,她竟然把這件事給忘記了。
還有那個馳老專門挑選的禮物,她落在車?yán)锪恕?br/> “恩,恩……”錢米撓著腦袋想理由:“我剛剛出門的時候遇到了一點事,耽擱了一會兒。”
“你現(xiàn)在在哪兒?”唐亦洲干脆利落,單刀直入。
“我,我在xx廣場?!蹦撑苯訚M嘴跑火車。
“好,你等我?!?br/> “喂,喂喂喂,我話還沒說完?!笨粗呀?jīng)被掛斷的通話,錢米郁悶的扯開口罩。
自己撒的謊,跪著也要圓完。
她匆匆忙忙找到剛剛那個侍應(yīng)生,把衣服換回來,馬不停蹄的趕到xx廣場。
火急火燎的趕到廣場的時候,錢米頓時就想給自己一頓胖揍了。
她干嘛要這么聽唐亦洲的話,他又不是什么牛鬼蛇神。
算了算,來都已經(jīng)來了,她就索性買了一包瓜子坐在一旁喂鴿子。
正喂著,一個白白胖胖的小男孩搖搖擺擺的走了過來,奶聲奶氣的對她說:“姐姐,我也要喂鴿子?!?br/> 錢米看到跟年娃娃一樣可愛的寶貝,兩只眼睛都快冒出星星來,立馬從袋子抓了一把瓜子放在小男孩嫩嫩的掌心中:“來,一起喂鴿子啊?!?br/> “對不起啊,孩子不懂事?!币粋€年輕的媽媽走過來,拉著小男孩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