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衿翻土翻了一會,就覺得肩臂酸痛,她擦了擦汗:“挖了那么多天,
一滴水都沒有滲出,怕是根本不存在地下水,咱們還繼續(xù)挖下去不就白費力氣嗎?”
身旁的羅曼也停下動作:“那廖隊長可說了,洼地下面應(yīng)該有水脈,可能是埋的位置深了些。”
“他說了,你就跟這里的村民一樣信他呀?”姚衿不屑道:“沒有調(diào)查,沒有發(fā)言權(quán)。
廖隊長他做過調(diào)研了嗎?有事實依據(jù)嗎?怎么就肯定下頭有水脈呢?
羅曼,這里的村民盲從,咱們怎么能跟他們相同見識呢?去,咱們找廖隊長問清楚,他要真能說通,咱們才留下來挖坑。”
“你說誰盲從呢?”玉茗可不是特地跑去聽她們對話的。
她本來要到土塹上拿水壺倒點水解渴,經(jīng)過兩人旁邊,就聽見姚矜優(yōu)越感十足的話。
姚衿嚇了一跳,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是玉茗:“怎么,我說我的話與你何干?你這會倒是挺勤快的,
換作以前,這種連工分都掙不了的勞動,你早就想撂挑子吧?
難道是知道人家梁秋衍看不上你,轉(zhuǎn)頭就想攀新來的干部,他說什么,你就做什么來討好他?”
“你可住口吧!”玉茗聽見姚衿張口就來的揣測,怒不可遏。
上一世她活得如此艱辛,除了是自己沒能付出足夠的努力,抓住機會之外,更是因為那個鬧心的謠言。
村里不少人知道,玉茗很喜歡梁秋衍,畢竟梁秋衍離開村子那天,玉茗還當著許多人的面,曾跑到村口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