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嬋正用火鉗將木柴塞進(jìn)灶臺里,聽到寶輝的話后,撇頭偷瞄正在揭開鍋蓋的姐姐。
“我知道呀,阿貴跟我說了呀!”玉茗面上沒有什么變化,確認(rèn)將近蒸透,就蓋上鍋蓋,轉(zhuǎn)頭對寶輝說:“他是要回去了對嗎?”
“對,給我媽打完針就要走了。”
“那就好,走夜路的話還是要趁早。”玉茗仔細(xì)地擦干用來盛固元膏的大勺子上的水珠。
寶輝和玉嬋同時觀察著玉茗,但玉茗言行和表情實在都太自然,他們找不到一點因為梁秋衍而起的波瀾。
這可真不像以前在公共飯?zhí)蒙峡倫壅贾詈玫慕嵌龋竽懶蕾p梁秋衍進(jìn)食美顏的姐兒呀!
如今天這樣,梁秋衍上門出診,玉茗也叮囑了玉貴給他們都送去棗茶,但卻不樂意自己端過去。
一是要盯著固元膏的蒸鍋,二是怕場面尷尬吧!
寶輝只認(rèn)為茗姐對梁哥也是三分鐘熱度了,想到外公在房間里還想讓他倆相親,不由失笑。
他將碗洗涮干凈后,放到簸箕里:“茗姐,為什么不一次性做多些固元膏,偏偏今天又要再蒸一罐?”
“固元膏這種補品,不好保存,尤其現(xiàn)在還是夏天,天氣太熱了,放久了容易發(fā)霉變質(zhì)。
一次性做一個月的量,就怕一周不到就霉了。畢竟是給老人和病號補身體的食品,當(dāng)然越新鮮越好。”
“原來這樣,”寶輝湊過去嗅嗅:“這次沒有加黃酒嗎?”
“我也是上次才知道大姑不喜歡黃酒味,所以改用料酒。”玉茗低頭看了眼還在兢兢業(yè)業(yè)燒柴的玉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