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是可以回學校,但那是因為……機緣,”羅曼斟酌了下,沒有說出這是她父親的安排:
“秋衍很難有這樣的機緣,你怎么就確定過幾年秋衍也能回他家呢?
要是他一直回不去,那你忍心看他在嶺頭村當一輩子莊稼漢和赤腳大夫嗎?那也是你喜歡的男子呀!”
“我跟梁秋衍永遠都只能是普通朋友,”玉茗馬上回復:“當然,他可能不會把我這種字都不認識幾個的村姑當朋友。
請你以后不要再說我喜歡梁秋衍這樣的話,我怕被其他人聽了誤會。另外我相信,不出三年,
梁秋衍肯定能回他老家,他是好人,好人一定會心想事成!”
“額?”羅曼驚訝于玉茗如此斬釘截鐵地對她澄清了跟梁秋衍的關系,似乎真的毫無留戀。
更訝異她竟然那么理直氣壯地說出梁秋衍一定能回家的理由,竟然是好人有好報?
“羅曼,你與其找我說那么多,不如先去提醒梁秋衍一聲,
過段時間生產(chǎn)隊就要開始打谷了,肯定有大批的谷米將要送到碾米廠,碾米廠應該也是因為這工作量才來招工。
這些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跟你們說清,梁秋衍真想進碾米廠的話,讓他早點報名吧!”
說完這些話后,玉茗便放下搪瓷杯,瞥了羅曼一眼,然后就拿起耙具了田塹邊,繼續(xù)回去割草。
羅曼總覺得楊玉茗變得比以前灑脫了許多。
她那天看見楊玉茗跟梁秋衍一起有說有笑地上工,還以為楊玉茗成功讓梁秋衍接納她了,她才不由生起了危機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