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嫣獨自一人在竹雅居睡的很是安心,當(dāng)葉辰用太子的身份,親自來到竹雅居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她沉睡的模樣。
聞秋皺了皺眉,“她倒是心大的很,外邊風(fēng)言風(fēng)語,她竟還能睡得如同死豬一般。”
葉辰一身淺藍(lán)云紋衣裳,眼睛系著一條白紗,更顯得清雋雅秀。他的手搭在了聞秋的手臂上,“她是累了。”
“……”
聞秋不語,翻了個白眼。
他知道祁嫣能從大理寺的囚牢里出來,這份本事,擱在燕國也是麟鳳龜龍的存在。
葉辰放開了聞秋的手,“既然她熟睡中,那你去替她檢查一下她的武靈。”
“你是對她的武靈被毀,耿耿于懷?”
聞秋明白葉辰擔(dān)憂的是什么。
葉辰目光幽深,“她嫁我才幾天的時間,歸寧的時候便遭人算計,被囚于大牢。這武靈被毀,若不能查清楚,只怕祁老歸來的時候,我難辭其咎。”
“她失了武靈,又不是你的過錯。”
聞秋皺眉,心底升起不悅。
葉辰搖首,“你別忘了,她是名正言順的太子妃。也就是我的妻子,她在我的眼皮底下,被算計,你覺得我這個太子,真的沒有半分過錯嗎?就算真的與我無關(guān),祁老會是講理的人嗎?”
“這……”
聞秋啞口無言。
祁老將軍還真不是個講理的,一言不和就直接登門大打出手,這樣的事可沒少在燕京城上演。
“你去看看她的武靈,到底是怎么受損的。”
葉辰推了推聞秋,好友的心情,他是理解的。
“好。”
聞秋點頭,走向祁嫣。
祁嫣睡得極沉,根本不知道有人來了竹雅居。
聞秋動作也是極輕,又沒有惡意,因此很容易就把住了祁嫣的手腕,探尋她的脈博。
幾個呼吸間,聞秋松開了祁嫣的手,然后走到了葉辰的面前,然后說道:“受傷不輕,氣血是虛弱了點,喝些補(bǔ)藥就能養(yǎng)好。只是,她武靈確實是受損了,也沒有修復(fù)的可能。”
果然,還是受損了。
葉辰皺了皺眉,心底有著不解之迷。
或許,哪天得親自問問祁嫣本人,才能知道她的武靈是怎么受損的,怎么就把自己給整成了一個廢人呢?
葉辰從懷里掏出了一個小木盒子,木盒子里裝的是十萬兩銀票。曾經(jīng)與她的賭注,他輸了,愿賭服輸。
將這小木盒子擱在桌面上,葉辰與聞秋便離開了竹雅居。
天亮后,祁嫣醒過來的時候,坐起身子伸了個懶腰,便看見了桌面上的小木盒子。
小木盒子不是普通的木盒,而是紫檀星木。
祁嫣很確定,自己在睡覺前是沒有見到這個東西的,也就是說有人在她睡著的時候把這個木盒擱在桌面上的。
打開木盒后,看見了木盒里的那十萬兩銀票時,祁嫣先是怔了一下,隨后對羽煞這個人的多了幾分好感。
他雖然擅闖她的住處,卻沒有驚動她,只是留下銀票再也沒有只字片語。
祁嫣將這小木盒給藏后,便起身看了看灶房里有什么吃的。
這一看,發(fā)現(xiàn)還真有些米油鹽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