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芒,你不要再胡思亂想了,剛才你自己已經(jīng)說出來勾結(jié)了妖獸和符魔,難道就是為了你所說的世界的變革嗎?
馮支勸阻道,
“你自己也說了,這些世界的變革導致了多少人的死亡。
我不知道那些妖獸和符魔許諾了你什么好處,但是請你一定要記住,你還是一個人類你的所作所為即使對妖獸和符魔再好他們也不會接納你?!?br/>
“你不懂,你什么都不懂?!?br/>
白芒聽了一點也不為所動,搖了搖頭,仿佛在嘲笑馮支的愚蠢。
“什么妖獸和符魔?從來都只有妖獸!符魔……呵呵!”
白芒說到這沒有再接著說下去。
他也回復了理智看著馮支說道,
“馮支同學,我希望你帶給我更大的驚喜,這一次沒人成功帶著你跟我一起走,是我的失誤。
下一次不會再出現(xiàn)這種狀況,請你將這一次世界的變革機會留一個位置給我,我希望能夠同你一起改變。”
說著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車廂。
馮支趕忙去追,剛跑出車廂,只見白芒坐在了一只飛行的妖獸身上,揚長而去。
公孫藝茹也趕到他身邊,安慰著馮支。
“別追了,至少這一次他的計謀沒有得逞,我們兩個還都好好的活著,這已經(jīng)是最好的結(jié)局了?!?br/>
“對了,車廂里的其他人呢?為什么我們打到現(xiàn)在一點動靜都沒有?”
馮支突然想起來了,他和妖獸戰(zhàn)斗到了現(xiàn)在,居然沒有一個人過來幫忙。
“這群同學真的沒有義氣?!?br/>
馮支感嘆道。
不過隨即,他還是一個一個查看了各個車廂。
發(fā)現(xiàn)他們都已經(jīng)被隱藏起來的白芒催眠了,陷入了深深的睡眠之中。
“真是可怕!”
公孫藝茹還在后怕著剛才自己被催眠這件事。
現(xiàn)在她又看到這么多同學同時被催眠,感受到了白芒的恐怖。
“要不是你突破到了登峰階段,恐怕他能輕易的催眠了我們所有人,這一火車的人都逃不過妖獸的擄掠。”
公孫藝茹覺得自己走了大運。
“你想多了,他自己也是登峰階段的高手,剛才出去的時候還有一只飛行妖獸接應(yīng),恐怕他的目標一直都是我,我不知道這該讓我感到榮幸還是害怕。”
馮支嘆了口氣,
“如果不是他害怕我母親和她同事趕回來,我真的不一定能夠打過他,到現(xiàn)在為止,他也沒有露出自己全部的實力。
僅憑他的催眠屬性和一些計謀,就將這么多人玩弄于鼓掌之間。
而現(xiàn)在我又被他盯上了,恐怕以后都不得安生了。”
馮支嘴里碎碎念著,
“他剛才說的是真的嗎?”
公孫藝茹突然看著馮支問道。
“你也相信他的鬼話嗎?就算他說的是真的,你認為我也會是那種能夠引起世界變革的人?!?br/>
馮支心里一驚,不過他當然不能承認。
“說的也是,就你這個樣子……”
公孫藝茹說到這沒有往下說。
“哎,你這話說的,我這個人怎么了?”
看著打量了自己的公孫藝茹,馮支不高興了。
“你這個人不怎么樣,也就是招惹一些變態(tài)關(guān)注你而已。”
公孫藝茹揶揄道,
“我去,這還是我的錯了?魅力大也是我的錯?”
馮支不要臉的回答道。
這個時候呂清篌和中年男子一起回來了。
“這里發(fā)生什么事了?怎么會亂成這個樣子?”
二人一回來就看到馮支和妖獸打斗破壞的車廂。
“媽媽,去追白芒的那群人找到什么線索了嗎?”
馮支沒有先告訴他們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他想知道追白芒的那群人,是不是也和白芒一樣跟妖獸符魔勾結(jié)。
呂清篌一聽,撥開了手中的通話裝置。
“白芒抓住了嗎?白芒抓住了嗎?”
她開了一個頻道,連續(xù)問了兩遍。
“我們中計了,這個白芒是假的,等我們趕到的時候,只看到披著白芒衣服的妖獸,已經(jīng)自盡了?!?br/>
對面有人回應(yīng),
“白渾仲!你確定是已經(jīng)自盡了?”
中年男子覺得不對,
“如果妖獸真的只是為了混淆視聽,自盡有什么用?不是更容易暴露目標嗎?我要是它,肯定會盡力和我們周旋,不會這么輕易暴露。”
“并不是這樣的,”
馮支想了想說到。
“哦,你為什么這么說?”
中年男子饒有興趣地看著馮支,
“馮支小朋友,剛才這里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會有打斗的場面?”
“那個死了的妖獸又是怎么回事?”
這時呂清篌也發(fā)現(xiàn)了被馮支打死的妖獸。
“兒子剛才是不是有妖獸來襲?你有沒有受傷?還有藝茹你有沒有受傷?”
呂清篌急忙關(guān)心的問著馮支和公孫藝茹。
“剛才白芒來到我們這里了。”
馮支回答道。
“哦?這只妖獸是你打死的?!?br/>
中年男子撿起了那個被馮支打斷的斷刃,驚訝的問道,
“很厲害呀,小朋友,這只妖獸已經(jīng)達到了巔峰峰錚期,聽清篌說你才高一,可真是天才呀!”
呂清篌也非常驚訝,這孩子前幾天才剛?cè)敕邋P期,怎么現(xiàn)在連巔峰的峰錚期妖獸都能毫發(fā)無損的打死。
不過她也不好詢問自己兒子的秘密,就幫忙岔開了話題。
“白芒為什么會回來?而且還跟著妖獸。
他真的和妖獸勾結(jié)了嗎?”
“是的,他親口承認的?!?br/>
馮支點點頭。
“小子,你可不要亂說?!?br/>
這時呂清篌的對講機中出現(xiàn)了白渾仲的聲音。
“我們還不知道是不是有妖獸偷走了我外甥的衣服假扮他的?!?br/>
馮支一聽,自己也不好辯解,畢竟人微言輕。
“他說的是真的,那個白芒還催眠了我。”
公孫藝茹也幫著馮支說話。
“公孫小姐,你說自己被催眠了,可是據(jù)我所知,我外甥根本就不會催眠的特性,再說你說自己被催眠了,那你看到的東西還是真的嗎?”
白渾仲依然反駁著,
“我可聽說,你旁邊那個叫馮支的精神屬性也很高啊……”
“白渾仲!你說話小心點!你什么意思?你是說我兒子故意欺騙公孫小姐了嗎?”
呂清篌一聽,立馬大怒,呵斥著白渾仲。
“呂小姐你別激動,我這也是推測嘛,就像你兒子所說的,別人也證明不了,也只能只是推測?!?br/>
白渾仲明顯耍著無賴,他可能知道白芒多少和妖獸有點聯(lián)系,但是自己肯定不能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