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門嘛,首先你得給師傅世祖牌位磕頭,然后,不是太麻煩的,我拿伏鬼法典給你安位就好?!?br/> 聽蘇星這樣一說我眼睛頓時就亮了起來,這伏鬼法典是什么玩意,聽起來很高大上?。?br/> “那就開始吧!”我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要看看這入門到底是有什么道道還有蘇星那法典什么的。
蘇星笑而不語,他渡步走到外邊屋子剛剛做法的那地方,上面有三個牌位,但是全都是無名的牌位,只有世祖,師傅,始創(chuàng)。
簡簡單單幾個人卻讓我看的有些心酸,最終沒忍住于是問蘇星道:“小哥,為什么都沒有名字啊,是不是不記得了?!?br/> “不是,是因為那么鬼魂,他們一直懷恨我?guī)煾?,還有世祖,一旦這里有了他們的牌位供奉那么那些羅剎便會發(fā)覺到。”說著話的同時蘇星也埋下頭,我看他的手捏的緊緊的好像是憤恨什么事情一樣。
我趕忙跪下來對著靈位磕頭又拿香點上道:“新任弟子凌晨在這里參拜三老,弟子不才,以后就跟小哥一起學習弘揚咱的道義,希望你們安息?!?br/> 撒酒,致詞,做完這些后我站起身來打了個哈切隨后望著正抽煙的蘇星道:“小哥,那是不是該教我點真東西了?!?br/> 蘇星吐出一個煙圈指指桌子上一本黃皮書道:“吶,這是畫符必備的,東西都有,你學著畫,首先告訴你,畫的越像那作用越大?!?br/> 我這就郁悶了起來,畫符,這不是等于畫畫嘛,像我這種從小學到高中畫畫從沒及格這種去畫那種怪異的符紙,這,這是難為我了。
我知道,想要成為道士不畫符是不可能的,但是聽蘇星說這符紙還是有些道道的。
桌子上有朱砂,有各色各樣已經(jīng)刻好的木頭,也有長方形的黃紙。這些長方形的木頭和那黃符一個大小,桃木的,棗木的,楊木等等,其碗里的有朱砂,清水,墨水,其畫符要的是靈力,要不然畫出來就算是用很好的材料那也是廢紙一張而已,若是本身具有靈力那就算是用清水畫就像畫龍點睛,用普通的黃紙也有巨大的威力,配合手決口訣還有布法身形這個都是有關的。
我翻開一頁對照著上面的就提起了毛筆,蘇星則是像看人表演一樣看著我笨手笨腳的畫著。
被蘇星盯著我有些不自然,再加上脖子上的玉石閃爍著我更加緊張,一時間氣氛是那么嚴肅。
“深呼吸,看一眼符紙,然后靠著感覺畫,注意把身上的氣運到手指。”蘇星在旁邊淡淡的指導著我。
我聽蘇星的深深吸過三口氣以后就開始拿起筆正正身形慢慢的我感覺身上開始凝聚了一股氣到胳膊上來,我感覺這股氣像是蛇一樣,我感覺它是活著的,我壓制著它往我的右手上去,可是它沒有那么聽話,在我的胳膊上不肯去往右手去。
此時已經(jīng)過去了一個小時了,我就一直扎著這個姿勢,額頭上是豆大的汗珠,我感覺我的力氣都快用玩了可那股氣只是被我逼到了手腕,哪怕就是再給力一下就上去了,可是這最后一下我是怎樣逼它都不再往前。
讓人大跌眼鏡的是就在最后我沒力氣開始放松的時候突然這股氣直沖我的眉心去。
“小哥,小哥,它,它跑我眉毛中間了!”我急切的喊道,這股氣游走的地方好似燃燒一般給我全身痛感,我疼的扔下毛筆兩手抱著頭在地上喊著打著滾。
蘇星見我這個樣子好像沒那么驚慌,他走過來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對著我的后脖子就是一記重擊。
疼痛感消失,取而代之的則是暈眩感,我只感覺到天旋地轉(zhuǎn)的下一秒我就昏了過去。
古老的歐式別墅樓房,屹立在歌輪酒醉的錦海市邊緣,城市酒紅的玻璃杯彌漫著誘人而恐怖的氣息,風里似乎能嗅到血的腥味,一股涼意穿透身體,刺進骨中,仿佛禁錮千年的寒意突然得到釋放,讓人在大腦無法思考的一瞬顫抖起來,最后的微笑間接被詭異的冰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