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啟力站在邊上羨慕的看著父親抱著妹妹嬉戲,想著阿爹多久抱自己。
在家里,阿爹對妹妹總是寵愛多些,對自己和三哥總是嚴(yán)苛多些。
白啟巖笑臉盈盈的看著,一臉見慣不怪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父母對妹妹的寵愛,他早也習(xí)以為常了。
白振天抱著白如月轉(zhuǎn)一圈后,寵溺的把她抱在懷里。“月兒這兩天乖乖嗎?”
白如月的小手臂環(huán)在父親的脖子上,把頭埋在父親的肩頸上,父親的氣息充斥著她,眼淚像珠子一樣滾落下來,濕了白振天的衣襟和脖子。
白振天感到脖子上的濕意,垂眼看看懷里的女兒,見女兒掉淚了,緊張的問道:“月月怎么了?怎么哭了?”
白如月雙手抱得更緊了,哽咽的說道:“想阿爹了。”
白振天的心軟成一汪水,柔聲安慰道:“阿爹也想月兒了。月兒不哭,來,你看看阿爹給你帶什么好玩的?”
白如月在父親溫言的話語里,感受著父親對她的關(guān)愛。
在父親的懷里,幾天來的恐慌一點點消散開去,爹爹有力的雙臂給她踏實的感覺。
有阿爹在,就有家在。這一世,她要父親平平安安,她要她的家人順順當(dāng)當(dāng)?shù)摹?br/> 白振天抱著女兒轉(zhuǎn)到暖閣,從幾桌上拿起一個做工精細(xì)的陶哨,放在口中輕輕一吹,頓時屋子里響起輕脆的聲響。
白如月一個激靈,眼睛緊緊的盯著父親,久遠(yuǎn)畫面又重現(xiàn)在她的腦海里。
上一回,阿爹也是給她陶哨,和這個一模一樣的陶哨。她喜歡得睡覺都要拿著,這個陶哨跟了她幾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