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琛遠(yuǎn)頓時(shí)明白了,續(xù)命丹有沒有不重要,有顧夭華配合一唱一和的,誰敢駁了顧家的面子。
這招使得好。
“夭華。”顧月齊象征的阻攔了一下,身子一動(dòng)斜倚在椅子里,手肘彎起懶懶撐腮,一派慵懶愜意,下顎微微揚(yáng)起看著君凌,“不管管自己身邊的人嗎?如此咄咄逼人,有些失禮呢。”
顧夭華哼了一聲,把顧月齊的話放在心里不再多言,嬌蠻任性偏又嫵媚風(fēng)情。
君凌對(duì)上顧月齊的譏諷冷漠的目光,眼里目光晦暗一瞬,“顧小姐的脾氣一點(diǎn)也沒變,依舊是目中無人。子良。”抬手,制止了子良。
子良拱手一揖,不再多言,落座。
“嗤——”顧月齊嗤笑一聲,手彎起輕輕撐著下顎,紅唇輕啟,“本小姐有目中無人的資本為什么不目中無人?能囂張恣意的活著為什么要委屈自己呢,你說對(duì)吧,君凌!”
君凌嘴角勾起一道弧度,看著不可一世的人兒,眼底略過一抹侵略占有的幽光。
君凌身后的人坐不住了,拍案而起大聲斥責(zé),“放肆!吾皇名諱豈容你大呼小叫!”
顧月齊坐直身子,抄起桌子上的酒壺,用力砸過去,“我顧月齊要做什么豈容你一個(gè)臣子大呼小叫的斥責(zé)!”
……隨著酒壺飛出去,大殿里一片死寂。
幾乎是所有人屏住呼吸看著那描金的酒壺從顧月齊桌案上橫跨半個(gè)大殿朝著君凌那邊飛去。
那拍案斥呼顧月齊的臣子被嚇呆了,愣愣站著眼睜睜望著酒壺離他越來越近,自己卻是生不出半分力氣挪動(dòng)一下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