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知道,說其他的。”君凌冷眼看過去。
“若要吞并槿國,這位大將軍必須除掉。”眉清目秀的臉上浮上一抹冷厲,聲音透出些許凝重。
君凌淡淡看了一眼,子良侃侃而談:“以前派出的那些殺手,沒有一個人能逼他出手,那些人每次都是死在暗衛(wèi)手里,皇上你和他交過手,心里肯定有個譜。”
“沒譜。”
子良:“……”這話叫他怎么接?!
誰都會沒譜,唯獨君凌不會沒譜!
“下去吧,孤要休息了。”君凌伸手將書合上,子良起身拱手一揖,轉(zhuǎn)身離開。
……
顧月齊起的老早,換上一身勁裝拿著弒月扇去找燕池羽。
燕池羽睡得正好就被顧月齊從被窩里挖出來了,天蒙蒙亮,比往日還要早上一刻鐘,這人兒約莫是故意報復(fù)他昨晚上折騰她。
提起精神,兩人去了后院的校場切磋比試。
看著下手格外冷厲的人兒,燕池羽抵擋有余,說了一句,“你手下留情,我頭暈。”昨天酒喝多了,腦袋有點暈乎乎的,還沒來得及喝上醒酒湯就被拉來這里了。
顧月齊嗤笑兩聲,“騙鬼呢!”說著一扇子扇過去,燕池羽劍花一挽擋過扇面,眼里浮上無奈。
“君凌昨晚上給我灌酒。”
顧月齊一頓,見燕池羽收了長劍,扇子一收,走過去,丟過一方帕子,“說吧,昨晚上你們說了什么?”
燕池羽拿著帕子擦了擦額頭的汗,將長劍放在一旁,朝著東院走去,“打太極,你來我往的試探。”
顧月齊搖著弒月扇,“有何感想?”
“旗鼓相當(dāng),不可多得的對手。”燕池羽拿著手里的帕子,送顧月齊進(jìn)了院子,“我再去睡一覺,有事情去找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