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算了,反正也不值錢。”燕閔斯無比嫌棄的說一句,打量一眼燕琛遠,連連搖頭嘆息,“說話呢記得過腦子,醫(yī)者最忌諱的就是質(zhì)疑他的醫(yī)術(shù)。”
“呃……”燕琛遠啞口無言,隨后轉(zhuǎn)移了話題,“大哥去今早上他在御書房提及要辭官,父皇您怎么看?”說起正事,燕琛遠也正經(jīng)起來了。
燕閔斯一愣,轉(zhuǎn)身朝著屋子走去,“嗯?辭官?他想干啥?”眼里閃過一絲暗芒,“他是認真的?”
“是啊,為了顧小姐辭官,年紀不大還真是個紅顏禍水。”燕琛遠嘆息一聲,雙手負在身后,他可是清清楚楚記得顧月齊那張禍國殃民的臉。
“啪!”
燕閔斯一巴掌糊在燕琛遠后腦勺上,冷眼過去,“禍從口出,謹言慎行。”見自家兒子有些不憤,燕閔斯冷下了聲音,“池羽想做什么我們是攔不住的,他的事情你無需插手。還有,不要用年齡來衡量一個人的本事,你最好對顧家那位尊敬些,惹出了事,你哥哥也護不了你。”
“朕……”
踏進屋子里,燕閔斯翻出一本史記遞給燕琛遠,坐在椅子上,端起茶盞小呷一口茶,看著燕琛遠變幻莫測的臉色,開口道:
“十年前,沐蘭國皇帝不知死活綁架了顧家嫡子顧云齊要挾顧家,顧家家主帶軍屠殺了沐蘭國。手段之殘忍叫人聞風喪膽。”
屠國……燕琛遠看著書上寥寥數(shù)筆,可以想象得到那是怎樣一片哀鴻遍野、血流成河。
“父皇,兒臣知道了。”合上書放在一旁,燕琛遠深深吸了一口氣,端起茶盞喝了一口茶,內(nèi)心波瀾一時半會難以平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