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巖中。
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fēng)。
中愈大筆一揮,洋洋灑灑便寫下了這首絕句,只是這個字有點拿不出手,雖然中愈的字寫得還行,只是這個何洪俊沒練過那么多毛筆字,只能說勉強及格吧。
這面紅齒白的小貴公子,邊看邊念,心里,心里卻有些驚訝,這方公子真有些功底呢,只是這寫的毛筆字的樣子咋有些怪怪的呢。
“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巖中……”
一句一句念完之后,小公子問到:“此詩借竹喻人,托物言志,著力表現(xiàn)了竹子那頑強而又執(zhí)著的品質(zhì),襯托巖竹的堅韌頑強,暗含自己正直不屈、鐵骨錚錚的骨氣。這,是你寫的?”她心里是有些不信的,這方公子看著年齡不大,而且都說無商不奸,他怎會有如此的豪情,難道是我太過幼稚,她都有些懷疑自己了。
中愈淡笑道:“額,小可在小公子面前書就,公子不信?”心里卻在嘀咕著,額,前世鄭板橋那兒抄的,熟背了這么久,還得感謝我那年老的初中語文老師啊,應(yīng)當(dāng)算是自己寫的吧,在這兒離板橋先生出生還早呢,也沒人找我收費的,怎么說,一提到寫竹,自己立馬就想到了竹石,板橋先生應(yīng)該很安慰吧。
中愈從未想到自己居然如此的厚臉皮,好吧,自己都有些不認(rèn)識自己了,看來在美女面前自己的抵抗力還是差了,雖然她現(xiàn)在是女扮男裝的,但這個姿態(tài),身段是騙不了人的。
“方兄果真才思敏捷,文采不凡,不想方兄竟有此等豪情,不知此詩何名?”
“額,徐兄過譽了,既然是徐兄提議以竹為題,那便叫做,詠竹石,贈徐兄于三俊樓上,如何?徐兄是否愿意?”說完,不等小公子回答,便提筆寫上,似乎很是了解對方,已然確定對方會答應(yīng)一樣。
“方公子,不是吧,我家小,不,我家公子還沒答應(yīng)呢?”小公子身旁的跟班看見中愈大筆一揮就寫上了,急忙阻止道,這方公子不是征求同意嗎,怎么不等回答就寫了,真沒風(fēng)度,哎呀,剛剛差點都露餡了,打嘴打嘴。
“小英,無妨無妨,此詩為方兄所作,方兄自有為之取名的權(quán)利,方兄說什么就是什么啦。”小公子很大方的阻止了身邊人的拒絕。
原來這小姑娘叫做小英,看著這兩位小姑娘夾著嗓子學(xué)男人說話,中愈心里笑開了花,看來真的是徐家小姐了,今天真是巧了。
“方兄,今日得見,確實感覺方兄不凡,與方兄相談甚歡,今日天色已晚,以后自能相見,今日告辭,至于此詩,方兄若是愿意,我便帶走了?!?br/> “徐兄若是喜歡,帶走即可,就更是應(yīng)題了?!敝杏矡o異議,本就是一首詩而已。
中愈送走了小公子,便回去了,有些時候,他是越發(fā)的想靜靜,他有時懷疑,自己是不是有精神分裂了,時而安靜,時而煩躁,矛盾的自己。
第二天,一首詩出現(xiàn)在了人們的口中,準(zhǔn)確的說是出現(xiàn)在各大茶樓里,每一個人都知道三俊樓里有人寫了首詩,叫做詠竹石,而且啊人們分析的也頭頭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