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許夫人消災(zāi)是小,自己的事是大,父親死在揚州,估計與鬼或者巫人脫不了干系,所以查不到還好,一但查到,必定是萬般兇險,有生死惡戰(zhàn),不好好準(zhǔn)備不行。
花了幾天時間,準(zhǔn)備好之后,我不敢告訴二叔實情,只是說去順德打工,悄悄在二叔的枕頭下留了五萬塊錢,告別二叔二嬸,二叔不舍,一直送我來到鎮(zhèn)上,我上了到縣城的班車,二叔這才不舍地回去。
下午,到了縣城,我買好票之后上了去揚州的長途大巴。
一路無話,足足坐了二十多個小時,第二天下午四點左右,我終于是到了揚州。
因為在下車前一個小時我給許夫人打過電話,許夫人那是高興得不行,立即安排人來接我,所以我剛出了車站,電話聲便響起,趕緊拿出來一看,是一個揚州本地號碼,但不是許夫人,就在我考慮要不要接之時,前方一個姑娘的聲音響起“喂!你就是陳半山嗎?”
語氣有些不好聽,我聞聲看去,一名十七八歲的姑娘揮著蘋果6plus朝我走來,這姑娘穿著齊b小短褲,露出白花花的大長腿,還帶著一副酒紅色的暴龍眼鏡,十分好看又隨性。我下意識地摸了摸鼻子,看一看自己有沒有流鼻血。
來到我身前,姑娘摘下眼鏡,一看我,一身素衣素褲,就是在村里扯布請裁縫做的那種,還穿著一雙布鞋,手里拿著一個破舊的老人機,背上一個大帆布包,整個人就像是農(nóng)村大叔。
姑娘左手拿著plus的叉在腰間,右手用手中的眼鏡上下指了指我,有些沒好氣地道:“你就是陳半山?”
我道:“本人正是陳半山,你是哪個?”
“切~”
這姑娘白了我一眼,眼中全是不屑,沒好氣地道:“我是林瀟瀟,許夫人讓我來接你,上車吧!以為你是一個帥鍋,還琢磨著先請你吃個飯,你這一身,拜托!本小姐帶不出去,直接送你去學(xué)校報到?!?br/> 聽林瀟瀟這話說得,我不爽地道:“我這一身怎么了,這布料老好了,又薄又透氣,這大熱天的也很清爽?!?br/> 結(jié)果我被林瀟瀟直接無視了。
來到車前時,我道:“不錯嘛!陸風(fēng)x7!”
“土逼!”林瀟瀟差點被我氣死,不與我解釋。
我挑眉,自己只是想找話題而已,不知道為什么這林瀟瀟不買賬,女人心,海底針,比鬼還難搞,也罷,不管她。
“嘶嘎~~”
輪胎與地面劇烈摩擦聲響起,我坐得筆直的身子一下子撞在靠背上,林瀟瀟開著路虎飆了出去,這一刻,我知道,此時的林瀟瀟這個富家女只想快點把我送到學(xué)校,擺脫我這個鄉(xiāng)巴佬。
天氣炎熱,加之沒有注意,所以在車外時我沒有感覺,這一上了車之后,我突然感覺到這林瀟瀟身上有一絲陰氣,真是醉了,自己這一出山,隨便就遇到有問題的人,想起剛剛林瀟瀟的態(tài)度,我本不想理會。
不過想著許夫人的處境,自己不太好與許夫人經(jīng)常接觸,看樣子林瀟瀟家境不錯,在楊州應(yīng)該也有些人脈,與她搞好關(guān)系也是不錯的,可能會幫到自己。我雖然涉世不深,不過陰間那一套與陽間一般無二,知道怎么處事。
當(dāng)下我便開陰陽眼看林瀟瀟,這一看之下,我險些沒吐血,林瀟瀟的問題倒是不嚴(yán)重,只不過是胸上有陰氣,而這陰氣只局限于局部,一般這種情況不是被鬼糾纏,而是被鬼打了,所以在局部留下陰氣,但是林瀟瀟卻是在胸*部,那就不是被打,而是被鬼摸了。
因為是在胸*部,我都不知道怎么開口,想了想,我還是問道:“林瀟瀟,你最近有哪里不舒服嗎?”
林瀟瀟聽了之后,沒好氣地道:“鄉(xiāng)巴佬就是鄉(xiāng)巴佬,想和本小姐聊天都不會找話題,本小姐好得很,沒有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