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人敢管我們的事情!我們是奉曹大人的命令來這里征苦役的!放走了人你負(fù)責(zé)嗎?”
趙楫說了一句放人,遠(yuǎn)遠(yuǎn)地聽到了一個聲音。
一人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面帶威嚴(yán),身旁還帶著二十來名兵士,上前到來,一招手便把趙楫三人圍了起來,長槍持起,寒芒利刺。
“放肆,膽敢對王爺?shù)稑屜嗉樱铱茨銈兪腔钅伭耍 表n朝一步站到趙楫面前,將趙楫護(hù)在身后。
“放走他們,出了事情本王負(fù)責(zé)!”
“本王?那個王爺?我可不知道在這里有什么王爺!”來人目光掃過,絲毫不相信的樣子。
“江寧荊王!”趙楫說了一下自己的身份。
“荊王?誰都知道荊王常住江寧,有些癡傻,怎么會來這里!”
“好好看清楚!”韓朝拿出了令牌,王爺令牌乃是朝廷頒發(fā),趙楫這個王爺雖然沒有功績,可也是貨真價實的王爺。
見到令牌的一瞬間來人咽了咽口水,面露惶恐,立即讓圍上來的兵士撤走。
“下官常州知州呂壤,不知是王爺駕臨有失遠(yuǎn)迎!還望贖罪。”
“起來吧!把人放了本王不與你計較,如若不然他便是你的下場!”趙楫指了一下躺在地上的徐統(tǒng)。
呂壤看著地上的徐統(tǒng),汗珠自然流淌下來,雙腳瑟瑟發(fā)抖,整個人突然像是變得軟綿綿,渾身毫無氣力。
不是說荊王是一個癡傻之人,聽這談吐完全不像是一個癡傻之人。
而且還是一個出手狠辣的人。
“王爺下官也是無可奈何!”
“沒事,你盡管放人,若有人追究起來,本王替你承擔(dān),現(xiàn)在正是秋收之際,你們把所有的勞動力都帶走了,只留下婦孺,老弱病殘,你讓百姓如何活下去?爾等也是一方父母官,若是百姓沒了,你們這官做給誰?我看也就到頭了。”
國之根本就是這些老百姓,只有百姓安逸的國家才會安逸太平,若是民怨四起,必起禍亂,趙楫如此做法就是擔(dān)心日后這些人會響應(yīng)方臘。
方臘起義是動搖了大宋根基的。
“放人!”
趙楫都如此說了,呂壤要是再不放人就顯得太不識趣了。
“王爺千歲,王爺千歲!”
“大宋萬歲!”
聽到放人,關(guān)押在庫房里面的苦役沖了出來,跪拜在趙楫面前連連扣頭。高呼荊王千歲。
“諸位本王今日救你等,亦是救我大宋,無須多禮!”趙楫讓眾人起身,送走了眾人趙楫看向面前的呂壤和幾名官差。
“如果有人問你們就說是本王的主意!”趙楫囑咐幾句。原本在鎮(zhèn)江游玩幾日,未曾想到會是現(xiàn)如今局勢。
在鎮(zhèn)江留宿一晚,第二天早上趙楫帶著韓朝和陸青檸三人乘船順著大運河南下。
“公子!”
趙楫望著外面大運河不由感慨一番。
大運河是隋朝皇帝隋煬帝督造的運河,大運河南北相連,帶動了兩地的經(jīng)濟(jì),文化的交流,可以說是一件大工程。
見到趙楫發(fā)呆陸青檸輕聲叫了一聲。
“嗯!”
趙楫回過神來。
“公子有心事?”
“沒有,只是感慨,青檸你說這隋煬帝是昏君還是明君?”趙楫突然對這個好奇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