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人在任盈盈的帶領下來到分壇,剛剛落座,倪飛揚便問道藍鳳凰:“我的事有消息嗎?”
藍鳳凰搖搖頭,表示了否定。
坐在中間的任盈盈說道:“還望倪大俠告訴我們,你到底是如何得到我爹被關在地牢的?恕我直言,我們派出很多人,并沒有打探到這個消息......”
她的話音剛落,從門外匆匆走進一個穿著苗裝身形瘦小的漢子。他直接走到任盈盈身邊,對著她的耳朵輕言輕語,似乎在說什么機密事情。
漢子的聲音很輕很低,倪飛揚努力側耳細聽,但只聽到“任教主”三個字。
“任我行怎么了?”倪飛揚暗忖。于此同時,他的手表忽然有了反應,倪飛揚低頭瞥了一眼,手表顯示穿越者就在距離分壇東北十里地。
倪飛揚大喜,他想都沒想,不理任何人,幾步跨出房間,身形一縱向著東北方向飄去。
倪飛揚的突然離去,一眾人有些發(fā)蒙,尤其是藍鳳凰和任盈盈,她們從沒有感覺到倪飛揚體內(nèi)有什么練過內(nèi)功的氣息,但是剛剛這騰空的身形,顯然是一個絕頂高手的修為。
難道這家伙真的是東方不敗的臥底?
“壇主,探子說什么?”藍鳳凰問道。
任盈盈看了看一眾人,感覺華山派是可以信任的,于是她說:“他說,有人看見黑木崖山下有我爹的行蹤,但是天色黑暗,看的不是很真切?!?br/> “有具體位置嗎?”藍鳳凰接著問道。任盈盈搖搖頭。
“我親自去探探。”藍鳳凰說道。
任盈盈想了想之后點點頭。藍鳳凰不在耽擱,扭身往外走??伤齽傋叩介T口,一股巨大的殺氣迎面撲來。
“小心!?。?!”任盈盈大呼一聲。
“嗖嗖嗖嗖~~~”一串扶桑飛鏢破空而來,華山派,任盈盈,藍鳳凰縱身一躲?!班剜剜貇”飛鏢釘?shù)搅怂麄兩砗蟮哪緣χ稀?br/> 飛鏢過后,一隊扶桑武士出現(xiàn)在分壇門口,而在這隊武士之后,一襲紅袍的東方不敗從空中飄落。
“東方不?。 北娙艘惑@。分分拔出刀劍。
東方不敗輕蔑的看了眾人一眼,然后對著房內(nèi)喊道:“任我行,你這個縮頭烏龜,你以為跑的了和尚跑得了廟嗎?是個男人的話,就滾出來和我來個了斷!”
她的聲音裹著內(nèi)力,地面黃土飛揚,分壇大門被震碎,一眾人被震退數(shù)丈,體內(nèi)熱血翻涌,幾乎噴出血來。更讓人不可思議的是她的聲音已經(jīng)完全變成一個女子。
任盈盈用內(nèi)力壓住丹田,開口道:“不,你不是東方不敗,你究竟是什么人?!?br/> “哈哈哈哈~”東方不敗大笑,然后說道:“我神功已成,任我行,你這個神教的敗類,你不現(xiàn)身我只好拿你的女兒祭我神教大旗。”
說罷,她對著扶桑武士道:“殺!”
扶桑武士得令之后邊沖向壇內(nèi)。
“劍陣!”華山弟子看出這一戰(zhàn)避無可避,便擺出華山劍陣全力應戰(zhàn)。而任盈盈和藍鳳凰也立刻卷入打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