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是在看不起我們富二代嗎!”
周方羽從江凡的話中,感受到了濃濃的侮辱。
這個人,似乎在嘲諷他們富二代。
“沒有看不起你們富二代,只是單純的看不起你而已!苯泊藭r已經(jīng)走到了周方羽的身邊。
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還沒有資格追求丁若雪,等你有一天能夠不靠父母,自力更生的時候,再想這些吧!
江凡說完,推開周方羽,弄了個踉蹌,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是誰!有什么資格與我這樣說話!”
這種教導(dǎo)人的口吻,讓周方羽感覺非常的不爽。
從小到大,老師都不敢這么和他說話,哪怕就是在家里,父母也不會這么說。
“你沒資格知道我的名字,如果你非要問的話,那我只能說,我叫父夕夕。”
父夕夕?
周方羽遲疑了好長時間,這是個什么奇怪的名字,從未聽說過。
有沒有父姓,他不清楚,畢竟天下之大,各種各樣姓氏有很多,沒聽說過不代表沒有。
可這個父夕夕的名字,為何讓人感覺如此別扭?
等他回過神來后,丁若雪已經(jīng)進(jìn)了公司,而江凡也離開了這里。
他只負(fù)責(zé)護(hù)送丁若雪安全上下班,其余時間不管,他不信,丁若雪在公司里還能出什么事。
“一包蘭州!睂γ嫘≠u鋪中,江凡扔出四枚硬幣,老板遞給了他一包煙。
“你今天有些變化。”老板打量了一眼江凡,隨后掏出一根玉溪,遞給了他。
“這才是真正的我!苯颤c燃后,坐在小賣鋪中唯一的凳子上,安靜的抽著煙。
“看得出來,如果是以前的你,我會覺得唯唯諾諾,很窩囊,讓我很鄙視你,可今天的你,讓我感覺鋒芒畢露,就像是一把出鞘的利劍!
江凡笑笑,想不到這老板還挺有意思的。
“不過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你今天惹的人,不太好對付!
小賣鋪就在丁若雪公司的斜對面,那里發(fā)生的事情,老板看的一清二楚。
“在你眼里或許很難對付,可在我眼里,如果只是一個螻蟻呢?”
老板沉默些許,微微一笑,隨后沒有再說話。
江凡抽完煙,起身離開。
“謝謝你的煙,就是血腥味有點重。”
頭沒回的擺擺手,騎上電動車離開了這里。
“你的錢,血腥味不也一樣的重?”店老板看著江凡離開的身影,喃喃自語。
從小賣店離開,正在馬路上疾馳的他,接到了丁婉的電話。
“姐夫,救我!我現(xiàn)在不敢進(jìn)校門口了,一群人在門口堵我!
丁婉的聲音很急迫,精神極度緊張。
今天早上丁婉來到學(xué)校門口,剛下車就看到一群殺馬特青年,在學(xué)校的正門晃悠。
雖然沒有過去交談,也沒有碰面,但丁婉知道他們是來找自己的。
其中有幾個青年,她以前見過,就是那天綁架自己的人的小弟。
不想沖突,想走側(cè)門,可側(cè)門也被賭了。
殺馬特青年沒進(jìn)校門口,所以保安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只要你不進(jìn)校門口,影響我的工作就好,校門外你們愛怎樣就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