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舔掉嘴角一抹血絲,修長大手捏住沐笙簫下巴,迫使她看向他。
他襯衫亂了,領(lǐng)口皺了,眼神蒙上濃烈的渴求。
通身的清貴卻絲毫未變。
“男人和女人不同,女人只會順從于自己喜歡的人。而男人睡一個女人完全可以不走心,只走腎。”
所以他對她有反應(yīng)并不能代表什么,而她順從了他……
沐笙簫目光迷離帶幾分癡氣,體內(nèi)氧氣被抽空,綿軟無力的靠在人懷里喘氣。
房間里靜悄悄,只剩下彼此的心跳聲、呼吸聲。
許久后,沐笙簫才緩過來,不服氣的坐直。
手在他嘴角慢慢畫圈,一圈又一圈的畫,吐字氣若游絲。
“傅斯年,我承認我順從你了,因為我喜歡你。”
她喜歡的光明正大,轟轟烈烈,從來不掩飾對他的喜歡。
而他……
手向下滑動到喉結(jié),突然懲罰性地用力摁住,瞬間被傅斯年一把抓住手腕用力拉開。
“這里不能碰!”
“你不讓我碰我就不碰?我不讓你粗魯,你不是還粗魯了?我今天若是非要碰呢?”
喉結(jié)是一個男人上半身的命脈。
被不認識的人碰到意味著有生命威脅,動手打一頓就好。
而被喜歡的人碰到……
傅斯年捧住沐笙簫小臉捏緊,逆著光,她渾身渡上一層微光,美得不像話。
“重則你守寡,輕則你懷孕。”
“……”
沐笙簫噗嗤笑出聲氣消了,什么走腎不走腎的,自律如他,清高如他,如果不是有一點喜歡她,他不會對她有反應(yīng)。
揪住他耳朵。
“傅斯年,其實你也有一丟丟喜歡我,對嗎?只是你不想承認。”
再一次被戳破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