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無法反駁,毛巾浸泡上冷水,擰干后擱在沐笙簫額頭上降溫。
“怪我,我下次一定注意。”
昨晚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知道她身體不舒服,他一開始有刻意收斂。
可她仿佛有一種神奇的魔力,他一碰到她,他就會慢慢放縱自己,直至最后徹底失控……
沐笙簫迷迷糊糊又睡過去。
一名女醫(yī)生上門仔細檢查一下她的身體情況,冷靜的問傅斯年。
“你們是來度蜜月的?”
傅斯年點頭,“對。”
女醫(yī)生一輩子閱人無數(shù),帥的,富的,丑的都見過,還是忍不住多打量了幾眼這位容顏卓絕的年輕男人。
“新婚夫妻來度蜜月,年輕人血氣方剛,如膠似漆,劇烈了一點我可以理解。”
正說著呢,畫風突然一變帶有濃濃的嫌棄。
“但你年齡也不小了,該大學畢業(yè)了,看上去衣冠楚楚,文質(zhì)彬彬,不像野蠻的人,怎么在房事上如此惡劣不堪!”
“……她情況如何?”
“輕微撕裂,輕度脫水,疲勞過度,外加發(fā)燒。”
傅斯年焦急追問:“需要做手術?海島上的醫(yī)療條件能支持手術?”
如果不支持,為了沐笙簫的不耽誤病情,必須盡快轉到其他大城市就醫(yī)。
他心急如焚的樣子不似裝出來的,是真關心。
醫(yī)生臉色這才緩和不少。
“不需要動刀子,堅持涂抹藥膏、吃藥,休息一段時間傷口會自動恢復。期間多讓她食用補品滋補身體,適當?shù)脑黾舆\動量提高身體素質(zhì)。”
“好,我記下了。”
“最重要的一件事——”醫(yī)生特地放在最后強調(diào)道:“未來一個星期不能進行房事。”
傅斯年應允,“我知道,多謝您。”
醫(yī)生是出急診,身上帶的藥不多,傅斯年跟醫(yī)生去藥店拿藥。
想到隔壁還有沐笙絲……
傅斯年臨走前拿走房卡,將門從外面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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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點,沐笙簫的體溫終于降下來,人依舊沒有蘇醒。
沐家夫妻倆打好幾通電話過來,被傅斯年以“笙簫還在睡覺”打發(fā)了。
為了不讓對方擔心,特地拍了沐笙簫的照片發(fā)過去作證。